一顿。
………
种种,种种。
都是姜慕晚虏获他一颗真心的好手段。
老人常言,美好的婚姻,是细水长流。
可顾江年知晓,任何细水长流的婚姻,必然都经历过一阵惊涛骇浪。
在双方都成长、成熟、平静之后,这种细水长流会更加长久。
如果一开始犹如一汪死水一般。
要么是不够爱,要么是在这场婚姻当中隐忍不发委屈求全。
一如姜慕晚这种性子,她可以不爱你,但绝对做不到委曲求全。
幸好、是姜慕晚。
让他觉得此生吃过的苦,受过的难,流过的血,在这一刻都变成了值得。
“蛮蛮――――,”男人俯身轻轻唤她。
睡梦中的人嘤咛了一声。
他俯身,亲了亲人的面庞。
泛起无限温情。
09年行至最后三日。
腊月二十七,姜慕晚晨间起身,抱着被子朦朦胧胧的坐在床上。
发了许久的呆。
仍旧是觉得人起来了、灵魂不见了,直到身后一声轻微的咳嗽声响起。
她略微疑惑的侧眸望去,见到的是男人睁着眼帘躺在床上望着她。
一只手,还在玩弄她的长发。
笑意悠悠,眸光之中是一眼望不穿的宠溺。
姜慕晚一惊。
见到顾江年。
颇有种见到亲爹似的。
来不及细想,一转身,扎进了顾江年的怀里。
昨夜吐得昏天暗地,她恍惚以为自己做了一场梦,梦到顾江年回来了。不曾想一觉起来,这场梦成真了。
“狗东西,”她闷声喊着。
嗓音委委屈屈。
清秀的面庞蹭着顾江年的脸面,跟只小奶猫见到了许久未曾归家的主人似的。
顾先生搂着人,一手落在她腰后,一手落在她发丝上轻缓的抚摸着:“还委屈上了?”
“恩――――,”顾太太闷声回应。
清晨,男人清浅低俗的浅笑声在,在静谧的卧室里,显得极其放肆。
“嘶――――还咬上人了?”
但这笑,没长久。
顾太太见不得他太得意。
凭什么她又是丧失自由,又是被孕吐所折磨。
这人却春风得意的不行?
“狗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