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越安赶到酒店,女强人疾步行至在走廊里。
浑身带着难以遏制的杀伐之气。
一身黑大衣的衣摆在脚边飞荡。
迎面而来的人见了她,均是躲闪至一边。
邬越安站在酒店门口,抬手按响了酒店门铃。
邬越川事先接到亲姐的电话,早就候着了。
她进去,伸手将手中的包摁到邬越川的怀里。
跨大步向着床边而去,伸手,掀开被子。
让躺在里面的女人露出了脸面。
“叫什么?”
“安、安迪。”
不怪小姑娘瑟瑟发抖,实在邬越安此时的气场太过强大,望着她的目光颇有种要弄死她的气场。
“z国人?”邬越安拧眉望着人。
“是。”
“爹妈没给你取中文名?”
“取、取了。”
“抖什么?帕金森?”
说句话就抖,说句话就抖。
都得跟筛糠子似的,她会吃了她不成?
邬越安看了眼穿戴整齐站在一旁的邬越川,视线从他脸面上缓缓的移到一旁的椅子上。
后者会意,连忙将椅子搬到她身后。
邬越安伸手扯了扯裤腿,坐下去。
翘着二郎腿一副姿态高雅跟审犯人似的望着缩在床上的小姑娘。
见人半晌没回应,及其不耐烦的将声调微微扬了扬:“叫什么。”
“吴、吴桐。”
“什么吴?”
“口————口天吴。”
“桐?”邬越安言简意赅。
也不乖她气场强大,实在是眼前这个小姑娘抖得跟个见了风的小鸡仔似的。
“梧桐树的桐。”
“哪儿的人?”邬越安又问。
“首都。”
邬越安沉沉的视线望着人,有了片刻沉默。
她在怀疑姜慕晚话的真假。
如果李沐真的要往邬越川身边塞女人,没必要塞个这么蠢的。
大把又精又贼的女人她不找,找了个刚出社会的小白纸?
不该。
豪门世家里的这些人做事情都讲究万无一失,李沐不会放着大把的聪明人不找。
找这么个傻逼来。
她静默的想了想。
“要、要身份证号码吗?”
邬越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