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晚间十点,邬越安归家。
见邬越川坐在客厅用电视打游戏。
难得的惊讶了一下。
刚进屋子,一边脱着衣服一边道:“狐朋狗友都被抓了?”
邬越川:………“你就不能想点好的?”
邬越安脱掉鞋子,将脚丫子塞进拖鞋里,一边往厨房去,一边道:“比如?”
“我改邪归正,浪子回头了,”邬越川一直目送她的身影进餐厅。
见邬越安给自己倒了杯水,站在餐桌旁不紧不慢的喝了两口。
听着邬越川的话,她没什么表情道:“那我还不如期待世界末日早点来临。”
邬越川沉默了,他突然意识到,跟一个外交官打嘴仗。
不一定能赢。
本是望着邬越安的人幻化你转眸,又将视线投向了电子屏幕。
邬越安走到玄关处,从包里抽了一摞a4纸出来。
拿着东西去了邬越川什么,甩到他跟前:“看看、跟你开房的那个女孩子是什么个情况。”
邬越川将手中的游戏柄放下,疑惑的望着邬越安伸手拿起茶几上的纸张。
在邬越川的印象当中,那个女孩子犹如一张白纸。
跟她说的那种心机深沉的女孩子有极大的区别。
“这个女孩子或许单纯,但你能确定她会永远忍受住诱惑?”
“当资本家用大量的金钱去砸她的时候,越是犹如一张白纸,越是没见过这世间险恶的人约会对此心动。”
“邬越川,你的脑子还是不够灵光。”
邬越安一边说着一边摇了摇头。
望着邬越川,给他一种没眼看的感觉。
“被这社会所毒打过的女人都知道,任何送到你跟前的东西都是经过明码标价的,天上不会掉馅饼,你想得到某些东西就必须舍弃某些东西,所以他们会思考会权衡,可偏偏就是那些连校门都没有踏出过,犹如一张白纸的女生,当别人把好处跟利益送到她跟前的时候,她不会去考虑那么多,不会去权衡利弊,满脑子只有想,和不想。”
邬越川:…………
他又被自家亲姐上了一课。
许久之前,邬越安警告过他。
玩儿归玩儿,闹归闹。
但不能上|床。
而邬越川怎也没想到?
一年到头就来这个一次。
没想到还是被人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