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挺厉害啊?这么多人欺负一个女孩子。”
“都认识我吗?要不要做个自我介绍?”
大家见到姜慕晚的时候。
心都颤了。
首都谁不知道,宋家二女靠天吃饭?
一个就够人脑子疼的了,这还来了两个。
这不是要他们老命吗?
“女士,请你出去。”
“国家法律规定我不能来这儿了?”
姜慕晚的冷怒的视线落在保镖身上。
带着怒火。
那模样,给人一种不好招惹的感觉。
“宋总,您这样不是为难我们吗?”
科研所接到这个任务的人都快哭了。
知道这条路难走,哪里知道会这样?
这不是要人命吗?
“到底是谁为难谁?”
姜慕晚冷笑了声,走进,拉了把椅子坐在旁边,望着几人,翘起了二郎腿,讥讽的望着在场的几人:“来、算我一个。”
众人:
姜慕晚说着,目光落在梅瑶身上。
眉头拧了拧。
“年纪不大,心思倒是不浅,怎么?又哭鼻子了?”
“你还来真对地方了,医院这地方,适合你哭。”
宋思知望着姜慕晚,吞了吞口水。
心想:有点刺激。
“你们好意思吗?”
“一群大老爷们儿带着一小姑娘到医院来哭。”
“你也是有脸。”
姜慕晚说着,话锋又转到了梅瑶身上:“宋思知一个被抢走科研成果的人都没哭,你这哭了一回又一回,整的跟死了亲爹妈似的,你爹妈死了估摸着你也不会这么个哭法儿吧?”
“从家里哭到学校,从学校哭到医院,从医院哭到科研所,怎滴?你这是去向孟姜女取经去了?”
“我开车带你去八达岭怎样?”
“就你这功夫,在医院哭怪可惜的,难以施展你的才华。”
“你这本事、能从山海关哭到嘉峪关啊!”
众人:
要是梅瑶能把万里长城哭倒。
就宋思知跟姜慕晚这嘴皮子,估摸着能把长城骂倒。
一群人,听着姜慕晚这劲头。
谁也不敢吱声。
一个脏字不带把人亲爹妈都问候了。
这本事,谁能搞赢?
“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