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真是出了不可挽回的事情,宋家反起攻之,只怕是阁下都会忌惮几分。
这位上位者沉默,不是没理由的。
只因,他自己清楚。
自己在欺负一个老实人。
可他在欺负老实人时,是注意方式方法与手段的。
能压制对方,也不会让对方反起攻之。
可梅瑶现如今的这个举动。
触及了宋家人的底线。
兔子急了还咬人。
老实人被欺负过火了,也会反杀回来。
宋家现在、要是起了反心,确实也是一件头疼的事情。
“去问情况如何。”
“明白。”
夏以深坐在总统府办公室的书桌前。
整个人陷入了孤寂中。
他不敢闭眼。
闭上眼睛,年幼时的景象就在脑海中翻涌而过。
一帧帧的画面轮番而过。
实在是精彩。
他终究、还是忘了初心。
原意是想打压。
不曾想,闹出了人命。
而此时、首都人民医院的手术室里。
宋思知站在姜慕晚身旁,望着妇产科的主任。
二人许是起了争执。
此时、两人身上都在凝着一股劲儿。
“这是犯法。”
“我需要你的帮助。”
“但你不能要求我触犯法律。”
“你不说我不说,没有人知道。”
“这件事情已经过去快一个月了。”
“系统没有留下档案,当时也没有第三个人在场,您帮我这一回,我记着您。”
“为什么要这样?你们这样做人家是要去坐牢的。”
“盗窃别人科研成果也是要坐牢的,不都是迟早的事儿吗?”
“科研成果是科研成果,人命是人命,性质不同,思知。”
“科研成果就是我的孩子,别人怀胎十月,我怀胎七年,她抢走了我的孩子,现在都很快被她玩死了,我要是不抓住这个机会,你觉得我还能翻身吗?师母。”
“很多事情您不懂,那么多前辈的联名信送到科研所,为什么科研所收到信息不将人拉下来,却是希望我以旁观者的身份去指导,您难道真的不明白吗?”
“她晚进去一天,就会多无数个因为药物昂贵而付不起医药费而死去的病人,师母、牺牲一人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