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年伸手将人搂进了怀里。
轻轻的蹭着。
温软的哄着。
缓缓地抚摸着。
“好了,好了。”
“来来来、让老公亲一口。”
顾江年有的是本事哄人。
姜慕晚被他三言两语哄得服服帖帖的。
且还给人哄饿了。
这夜晚间。
宋蓉见人胃口不佳,难得的没有说什么。
也没表现出不满。
大抵是知晓今日情况特殊。
凌晨一点。
顾江年牵着人进了厨房。
姜慕晚亦步亦趋的跟在他身后。
后面还跟着两只猫。
用顾先生的话来说,拖家带口的。
顾先生进厨房给人弄宵夜。
姜慕晚进茶室给两只猫倒猫粮。
倒完猫粮回来还不忘提醒顾先生多做一份。
翌日。
晨间。
首都下了一场磅礴大雨。
哗啦啦的流淌下来。
湍急的雨势没有将首都的流言带走
相反的、越来越盛。
晨间九点。
贺希孟出现在贺家门口。
他顶着滂沱大雨进屋时,恰见刘清从二楼下来。
母子二人,四目相对,刘清的眼眸中有惊讶一闪而过。
而贺希孟站在门口,冷冰冰的望着她。
眼底没有丝毫温度可言。
像在看一个陌生人,又或者像是在看一个仇家。
“你怎么回来了?”
“你弄死了杜时润?”
贺希孟望着刘清一字一句问道。
没有尊称,没有客气的言语。
只有一句直白到令刘清浑身一震的一句询问。
“你是在质问我?”
“你弄死了杜时润?”
贺希孟望着刘清又问。
一字一句,尤为清晰。
“这重要吗?”
“这不重要吗?”
“你弄死了一个圈外人,”贺希孟连夜从大西北就是为了质问刘清的。
而且质问的话语中带着几分难掩的杀气。
这么杀气让刘清惊愕。
“身处圈中,哪有什么圈外人可言?”
“你应该去质问梅琼为什么会把杜时润拉到这个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