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不回来了,也可以让他们家赔钱。”黄辉说着说着就歪了楼,“庆哥,你师父是真道士?”
在滇省有很多“先生”,他们都有自己的职业,衣食住行都和平常人一样,只有在别人家有丧事来请他们的时候,他们才披上道袍去做法事做道场,这种人在民间也被称为“道士先生”。
黄辉问的当然不是这种兼职“道士”,他问的是长住道观的职业道士。
“那当然!我师父一直住在观里很少下山,也从来没有给人做过道场。”
“你师父肯定是有真本事,不像那些假道士,都是骗钱的!”
“那倒不一定,有些道士先生还是有点本事的。”师父和师兄常跟他说民间多有奇人异士,说不定这些“道士先生”之中就有真正的高人,他可不想把话说得那么绝。
闲扯了一会儿,黄辉回了自己的房间休息,周庆却没有心思修炼,在床上折腾了很久才睡着。
第二天早上,周庆让黄辉给他请假,因为昨晚师兄说了,今天一早就要到县城来,长期给班主任老师打电话用各种借口请假,他现在都有点不好意思亲自开口了。
寸贝礼八点过就到了县城,看得出他也很在意那两本经书。
周庆看他那个样子,心里更加愧疚,“师兄,都是我的错。”
“这不是谁的错,只是该当有这桩事情。真说起来,也要怪我当初没有把这些经书的来历跟你说清楚。”
经书是李逸云给周庆的,但寸贝礼也不可能将责任推到师父头上。他笑着安慰周庆道:“师兄我既然来了这儿,这经书就肯定找得回来,而且说不定还因祸得福呢。”
寸贝礼的本事周庆见识得不多,但他见师兄似乎胸有成竹的样子,于是便放下心来问道:“师兄,这两本经书到底是什么来历?”
“咱们一气观收藏的经书,绝大多数都是这些年来师父和我从其他宫观抄录回来的。”
“只有《通玄真经》、《冲虚至德真经》、《南华真经》以及《洞灵真经》这四子真经,是元末明初铁冠祖师抄录并传承下来的!”
“铁冠祖师?”周庆没有听说过这个名号。
“铁冠祖师的名讳我不敢提,不过你读过的那本《元元真书》就是他老人家所作,另外他老人家还收了一名记名弟子,这个人在历史上大大有名,想来你肯定听说过。”
“这人叫什么名字?”
“刘基刘伯温!”
“我明白了……师兄,那铁冠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