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逸云点了点头,不再在这个问题上多作纠缠。
他知道自己的这位徒弟,无论是领悟能力和修炼的刻苦程度上都无可挑剔,只是因为修行的时间太短,还不太明白修行的真谛。
点到为止就行了,他自己会想明白的。
在没有修炼出神识,感应到“甘露”之前,根本就开不了窍。
接下来李逸云继续向周庆传授开窍的功法。
周庆问道:“师父,是不是开了九窍,就能够筑基成功了?”
李逸云摇头笑道:“这完全是两码事。开九窍和筑基之间,就好像是术和法之间的关系,也许你筑基成功九窍还未开全,也许是九窍全开还未筑基成功,完全说不清楚。”
“玄通窍是九窍中的第一窍,也是最为重要的一窍,此窍一开,日后修炼起来便是事半功倍,能省得你不少功夫。”
“本脉之中,开窍之法也与玄门各派不同,要想开窍,得先修炼出一炁神光。顾名思义,这一炁神光自然就是来自于咱们炼化的天地元炁。”
“甘露归于黄庭中,养得蟾光分外明。道门丹法在没有结丹之前,与咱们的功法有许多共通之处。”
“好了,现在我传你一炁神光诀!”
周庆连忙正襟危坐,洗耳恭听。
这一炁神光诀乃是炼炁士一脉秘传妙法,晦涩难明,周庆在师父不厌其烦的详细讲述和引导之下,也足足用了一个通宵才算是入了门。
接下来就是细火慢熬的水磨功夫,在这上面,李逸云也帮不了徒弟的忙。
况且熬了一个晚上,他都已经感觉有点吃不消了。
周庆倒是越发神采奕奕。
走出师父的卧房,就看见老银杏树下,寸贝礼正拿着一根竹棍在指导吉生站桩,稍有不对就是“呼”地一声一棍子打过去,吉生痛得脸皮直抽抽,但却还是连哼都不敢哼出声来。
要说这吉生也真是笨,明明一个不是很难的桩架,可他却站了好半天都站不到位,要是换了周庆有这样的徒弟,恐怕也是要气得拿棍子抽人的。
等吉生终于站好了架子,周庆才走过去笑嘻嘻地和寸贝礼打招呼:“师兄,你这样是不是太残暴了点?”
“残暴个屁!”寸贝礼骂了句脏话,“这小子一点都不长记性,每天都得有人在旁边看着,要不然就站不标准。”
“要是换了我年轻的时候像这样,师父非得打断我的腿不可!”
周庆饶有兴趣地问:“你小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