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工商变更(股东变更、增资)等等,但周庆除了估价的时候到场以外,其它事情就全都丢给了事务所的律师们。
他当然也没闲着,每天下午四点钟以前修炼水行法,四点到七点则研究《符文真解》,然后打坐调息、诵读经书,子时过后再修炼两个时辰的一炁神光诀。
时间安排得很满,日子过得也很充实。
第三天下午修炼完水行术法之后,周庆正准备将《符文真解》拿出来研读,放在桌子上的手机却响了起来。
他拿过手机一看,原来是春城了真观的宵尘道长,宵尘道长在滇省道教界德高望重,而且是他受箓入道三师之一的监度师,因此他很快就接通了电话:“宵尘先生!你……身子骨还好吧?”
“暂时还死不了!”宵尘道长大大咧咧地说道。
他和寸贝礼已经有二十多年的交情,两人平辈论交,从辈分上来讲,其实他是没资格担任周庆的监度师的,但当初找不到合适的人选,只能让他“滥竽充数”。
宵尘道长和周庆五年多来也没见过几次面,他在周庆面前也从来不摆什么架子,说话非常随意。
“你师兄电话关机了,我找不到他,只能直接找你。”
周庆道:“我师兄已经闭关了。宵尘先生找他有什么事?我能不能帮得上忙?”
“事情是这样的。今天道协下了一个通知,说是宝岛指兰宫将于九月初一主办一次罗天大醮,邀请海内外数十家道教团体参加,咱们道协也准备组建一个交流团参加此次盛会,让各省推举出色的道人出来进行选拔。”
“我本来想推举你师兄,但现在联系不上他,只能打电话给你……”
周庆一听就拒绝道:“宵尘先生,我师兄闭关去不了,我师父呢你肯定指望不上,至于我呢,才疏学浅,恐怕担当不起这个重任。”
“我知道你师父指望不上。”宵尘道长没好气地道:“你师兄经常在我面前说你得了你师父的真传,现在和他比起来也只是差了几分火候,要是你都才疏学浅,那我们这些老家伙岂不是一无是处?”
“我不是那个意思。”周庆连忙道,“我师父真没有教过我斋醮礼仪,我连做法事都还不会,而且我到现在连道士证都还没有呢。”
“没叫你去做法事,做法事各大宫观都有经师团,轮也轮不到你!道士证更简单,你把相片发过来,我马上就能给你办了。”
“那……让我去做什么?”
“此次罗天大醮邀请了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