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酒店上车以后,刘哲才说了今天来找他的真正目的。
“我有几个朋友爱好赌石,他们听我说了你的事情之后,都想见识见识你这个高手。当然了,请你吃饭也是真的,不过要稍晚一点。”
周庆道:“其实我很少赌石的。”
“你很少赌石?”刘哲嗤之以鼻,“你那么多明料,难道都是从别人手上买过来的?”
这个问题不好回答,他总不可能说自己解的赌石都是有百分百把握会涨,所以才解成明料来卖。
所以他借口道:“我解的都是半明料,即使切垮也亏不了多少。你没看在银江的时候,那些全赌的料子我都很少去看?”
“神仙难断寸玉,就是那些在赌石这一行干了几十年的老师傅都有看走眼的时候,更何况我入行才只有两三年。”
“这个我知道,咱们公司的李顾问和杨顾问就在这一行干了二十多年,他们同样有看走眼的时候,要不然他们也不会到公司来打工。”
“不过做什么都要看天赋,并不是说时间长水平就高。你的水平比他们高是肯定的,这一点他们两个顾问都承认。”
“对了,我们现在要去的赌石店,那个老板也是个高手,很多老主顾买了石头都去请他开窗,经常开涨,我觉得你们俩个应该有共同语言。”
周庆问道:“既然他有这个手艺,干吗不自己开?”
“我也这样问过他,他说如果自己开的话,客人来了开石头都是垮,这赌石店的生意就没办法做下去了。”
想了一下,周庆还是对刘哲建议道:“我觉得你还是不要去赌石,风险太大。”
这一行周庆清楚得很,做赌石生意的一般确实不会自己解石头,但那是在没有绝对把握或没有碰到好料子的前提下,有好料子又有把握,切涨几块就够一年的利润,谁会把这么大的利润空间让给下家?
赌石店是赌石行业的终端,经过一层层的筛选,基本上没有捡大漏的可能,那些在赌石店赌石大涨的,运气只能用逆天来形容。
“这个道理我当然明白。”刘哲笑道,“我家开珠宝公司这么多年,赌石的风险全家人都知道。”
“我接触这一行,其实是想写一本关于赌石行业的书。周庆,如果你回帕敢的时候把我带上,我就在书里给你留一个位置。”
“缅甸在打仗,很危险!”周庆才不愿意带上这个累赘,“要是让齐姨知道我带你去帕敢,肯定得骂死我。”
“我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