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含糊其辞嘛,谁不会呀?
“怎么会无聊?每天忙得焦头烂额,没时间想无不无聊一天就过去了。”
向晚晚心中狂喜,苏靖敖反驳了无聊,却没有反驳“一个人”。
这句话翻译一下就是,一个人不无聊!
向晚晚顿时觉得神清气爽,校园的一草一木都比平日里合人心意。
“刚才听学长和郑老聊天,学长现在是在中英空间科学技术联合实验室?”
苏靖敖有点惊讶,向晚晚能一字不落地把名称说出来,于是点点头,又问道:“你知道这个地方?你是几系的?”
向晚晚说:“20系。”
“20?”苏靖敖搜索了一下对于院系的印象,想不起20系是什么专业。
“对,法学院。不过,我对外层空间法很有兴趣,我想毕业论文就写航天器的留置权。”向晚晚侃侃而谈。
苏靖敖恍然大悟,当年他上本科的时候,法学院还没有建院,也没有单独的编号,而是归在人文学院里面。
“这个方向很前沿啊,如果写得好一定能得奖。”苏靖敖有点对这个小姑娘刮目相看了。
“我会好好学、好好写的,到时候我还要申请莱顿大学国际法的硕士,去荷兰,去海牙,去格老休斯所在的国际法起源的地方。”
人谈起梦想的时候,眼里都是星星,数都数不完。
苏靖敖一口气哑了下去,停顿了很久才说:“如果那时候我还在欧洲的话,我也想去你说的国际法起源的地方看看。”
从体育馆走到向晚晚的宿舍,走得再慢也很快就到了。
向晚晚笑靥如花,那么地温柔纯美。
她背对着宿舍楼大门,看着苏靖敖说:“我上楼去啦,谢谢学长送我回来。”
苏靖敖觉得自己稍微有些失神,说了句:“不必客气,祝你晚安好梦。”
向晚晚那时还年轻,本来腿脚特别利索,理应回过身三两步就走到了大门前,准备刷卡进楼。
但是不久前她的腿刚刚受了伤,所以走得很慢,很小心。
“明天的晚会,还有票吗?”背后传来苏靖敖的声音。
向晚晚回过身来,她站在台阶上向不远处望去。
苏靖敖站在浓重的夜色里,默默地看着她,然后却又突然对她展颜一笑。
向晚晚顿时大脑一片空白,半晌才说:“没,没票了,早就领完了。”
苏靖敖走近她,站在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