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的不是几个名牌手袋或者贵重珠宝,她想彻底实现阶级跨越,成为人上之人。
她迫不及待地立即得到那一切,她做梦都觉得广厦万间在向她招手。
她想马上就能像电影里的女主角一样,每天打扮得雍容华贵,往来无白丁。
她想立即斩断自己和原生家庭以及那座偏僻寒冷的小县城的所有联系,让从小到大吃过的苦终有报偿。
她想现在就坐在幽静的庭院里,插花品茶,然后对自己说,我就是应该过这样的日子,我生下来就是为了过这样的日子。
至于感情,她也来不及想那么多。
男人对她来说不过是达到目的的工具罢了,谁会对工具产生感情?无非就是趁不趁手,好不好用,合不合时宜的区别。
分手的那天,当时还年轻的苏靖敖完全一头雾水。
他问她为什么。
她反问他,可不可以现在先结婚,然后他再去继续深造?
他说,他才22岁,没有经济基础去结婚,又不想全部都花用家里的钱。
她低着头不说话。
他说,韦杉,等一等,再等一等,好吗?
她抬头默默地看了他一眼,毫无留恋地走了。
那一刻,不能给她婚姻的苏靖敖在她眼里就是个好看的动物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