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雨水丰沛的秋季,普普通通的一天,沈星汝像往常一样在清晨醒来。
不同的是,向晚晚起得更早,早就把鸡蛋煎成了外焦里嫩的月亮。
沈星汝穿着睡衣,趿拉着毛拖鞋,睁大双眼,被桌面上丰盛的早餐震惊了。
常言道,人逢喜事精神爽,说得真是一点都没错。
向晚晚扑过来抱住沈星汝说:“乖乖吃饭呀,我要走啦!”
沈星汝整个人还是懵的,头发乱蓬蓬的,都没来得及梳洗。
“走?走去哪儿?”
“苏老师来接我啦,我今天不在家陪你了,你有面试吗?”
“有,上午一个,下午一个。”
“嗯嗯嗯,加油!晚上回来听你的好消息!”向晚晚喜形于色,已经遮掩不住。
沈星汝此刻终于清醒过来,双手叉着腰看着向晚晚穿上了小踝靴。
“晚晚?”
向晚晚直起身子,回头说:“啊?怎么啦?”
“你晚上还回来吗?”沈星汝笑容狡黠。
“别闹,面试完乖乖在家等着我。”
向晚晚穿了一件吊带针织长裙,竖条纹紧紧贴合着她小巧精致的腰身。
拼接的黑色条纹位置很高,视觉上可以拉长下半身的比例,显得腿更加的长。
外面松松地搭了一件黑色针织衫,露出颈肩处雪白的肌肤和料峭的锁骨。
门轻轻关上了,沈星汝哑然失笑。
生活常常令人觉得吊诡的一点就是它仿佛有着某种惯性。
低谷的时候做什么都不对,说什么都错。
珍爱的玉镯有了裂痕,也只能看着那裂痕蔓延开去。
不知道什么时候却又会触底反弹,像是被上天深厚地眷顾,度过鎏金一般的时光。
好的坏的割裂开来,像是全然不同的人生。
向晚晚走到地下车库,苏靖敖早就等在那里。
“我们去哪儿呀?”她自然而然地攀上他的胳膊,语带娇嗔。
“先要卖个关子。”苏靖敖笑着帮她系好安全带。
“怎么还神神秘秘的?”
“你还怕我卖了你啊?”
“我可不怕,你哪舍得?”
苏靖敖的车从京承高速下来,驶向了环路,最终没有停到任何一家购物中心附近,而是径直开进一间国际公寓内。
向晚晚开口说:“这是哪儿?我记得你家不住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