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回身跟董海宁说:“停好车,带上你的酒。”然后走上台阶打开大门。
沈星汝家的玄关的柜子上放置了一个爱马仕的皮革置物盘。
沈星汝一进门就要把耳环、戒指通通摘掉放进去。
她在家里从来不带这种比较锐利的饰物。
“帮我关门。”沈星汝一边摘耳环一边对董海宁说。
她的身子微微侧向一边,长发如同丝绦一般飘下。
“不用换鞋么?”董海宁问。
“不用了,去地下室。”
沈星汝摘掉最后一件首饰——Tiffany的戒指,董海宁看到戒指上面有一个显眼的字母T。
董海宁:“最近这款戒指卖得很火啊,比之前卡地亚的LOVE系列还火。”
沈星汝提着裙子,正在下台阶。
她抬眼看了他一眼,面无表情地说:“我不是因为它火才买的。”
董海宁:“那是因为什么?”
沈星汝没回话。
她拎着裙摆,小心翼翼地往地下室走。
待她打开地下室的灯,董海宁才看到地下室原来是一个酒窖,四面墙都摆满了各种各样的酒,室内居中摆放着一整套意式风格的沙发。
沙发上零散地挂放着两三件披肩,以及爱马仕毛毯。
董海宁猜想一定是因为酒类贮存的温度比较低,在这里喝酒的时候需要注意保暖。
沈星汝找了个自己平时喜欢的地方坐下了,对董海宁说:“随便坐。这里我以前很少来,都是我爸爸偶尔过来北京的时候才会进来陪他喝一杯。”
董海宁:“这些酒都是叔叔的珍藏了?”
沈星汝:“没错。”
说完话,她指了指不远处的开瓶器说:“你来?我可没劲。”
酒过三巡,沈星汝已经感觉有点晕,她喝红酒一向不怎么行。
她听到董海宁突然说:“叔叔的事情,我刚听说了,很抱歉,我想他老人家会希望看到你振作。”
沈星汝紧紧裹着羊毛披肩,说:“谢谢。不过,我今天不想聊这么沉重的话题。”
董海宁:“那说说咱们班同学吧?”
沈星汝:“好啊,你跟他们都还有联系么?我之前写东西比较辛苦,没有什么时间走动,都生疏了。”
董海宁突然笑着说:“你现在说的这句话,还有这语气,简直就是《红楼梦》里的王熙凤。”
沈星汝:“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