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我觉得现在眼前的宝儿没有那么可怕了,最起码,我刚才表现出来的智慧,能够与她不分伯仲,想到这里,我得瑟地一笑,不禁摸了摸宝儿的小脑袋。宝儿羞赧地扒拉开我的手,还握着我的大手摩挲了一会儿,滑滑的,软软的,凉丝丝的,摸得我这叫一个舒服啊,这对儿母女尤物,那天非得一起把她们给……“菽粟,你好棒啊!给你点一支烟吧!”宝儿甜甜地说。“嗯,乖啊!”难得受到宝儿的褒奖,我痛快地从兜里摸出了“中华”,抽出一支。宝儿从兜里摸出塑料打火机,用左手点着了,递过来。咦?我记得这小丫头不是左撇子啊。我叼着烟,用手夹着,弯下腰,把烟凑了过去。宝儿突然邪恶地笑了!尼玛!多么熟悉的笑!擦!我心叫不好!可是已经晚了!我的右手已经被宝儿的打火机点着了!我赶紧丢了烟,将燃烧着的右手夹到了左胳膊腋下,撸了好几下,才熄灭了火焰。还好,点着的都是手外围的油气,手上有火辣辣地灼烧感,但皮肤并没有烧伤。再寻宝儿时,她已经从我眼前消失了。我心有余悸地闻了闻手心,一股夹杂着汽油的烧烤的味道!啊!我一时柯南附体,真相只有一个!刚才她暧昧地摩挲我的手,原来是把她操纵油枪时候留在右手上的汽油抹到了我的手上!然后她用自己没有汽油的的左手给我点燃了!尼玛!我对宝儿的恶作剧已经习以为常了,没有责怪她,只是心中暗暗提醒自己,以后再面对她的时候,可更要加倍小心,尤其是当她对我示好的时候!对她的警惕一直保持了两年,直到她十七岁那天晚上她把自己给我的时候,我都是心惊胆战地进去的,直到她完成了从忍痛到放浪形骸的过程的转变,小猫一般趴在我的怀里,对我保证以后不会再欺负我之后,我才对她彻底放心!扯远了。待监房里的大火渐渐熄灭之后,白倾城找来了手电筒,和我、肉肉进监房打扫战场。监房里到处都是浓烈的汽车尾气的味道,百余头被烧焦的丧尸,横七竖八地躺在各个角落,三人逐一搜索各个监室,终于在靠近监房尽头的一间监室的墙壁上,发现了一个大洞!看位置,这个大洞原来是隐藏在监室的铁床下的,铁床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