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伙在干嘛?病情发作了么?我记得她临睡前吃药了啊!我将怀里的妲己放到了一边,探过脑袋朝前座看了过去,有点黑,看不太清楚,而且白倾城用十四脱下来的军外套,盖在了身上,身子只是在不停地颤抖,嘴里却没有了声音!没道理啊,她不是之前已经那个什么过了么!半分钟之后,白倾城静止了,将十四的军外套掀开,折叠了起来,卧槽!我这才看见,白倾城的军裤,竟然已经脱到了脚踝!“嗯?”白倾城听到了我的动静,猛然回过头来,我想躺回来假寐,已经来不及了!没想到昨天的事情,她又重复了一遍,哦不,是第二遍,之前我们出征,留她在家里,已经弄过一次了,否则我们回家的时候,她的脸不会那么红!“烟瘾犯了。”我假装什么都没看见,打开车门,借机下车活动。麻痹的,我的烟呢?后备箱里倒是有一条,但是被压在了机枪和弹药箱下面,翻出来得费不少功夫,我记得我口袋里还剩下几根呢!我又翻了翻其他的口袋,还是没有,可能是从口袋里掉出来,在车座缝里呢!我打开后座,白倾城推开了那边车门,也下车,我找了找,还是没有,我关上车门,又拉开驾驶室的门,在十四身上翻找备用的烟,她总是帮我带着的,偶尔她也会抽,终于在她内侧口袋找到了一盒。“干嘛呀,人家正睡觉呢!”十四慵懒地说。“睡你的吧。”我捏了一把她的胸,关上了车门。白倾城绕到车后面去了,我靠在车门上,点着软中华,深吸一口。羊州的夜,微凉,空气很清冽,混着烟草浓雾吸入肺叶,氧气分子与尼古丁一起进入血管,流便全身,仿佛每一个细胞都在战栗!如果非要在十年寿命和一辈子吸烟之前做选择的话,我宁愿选择少活十年(骚年们不要学我,我不是好榜样)。车后传来了液体冲刷路面的声音,白倾城在嘘嘘。要不要偷看呢?要不要呢?我犹豫了几秒钟,嘘嘘声停止了,妈蛋,我总是犹豫,因此错过了不少美景。白倾城走到这边,面色如常,好像忘记了刚才的事情。我拉开车门,想让她上车去后座继续睡觉,白倾城却轻轻关上了车门。“政委,陪我聊聊天吧,不困了,好么?”白倾城站在我面前,犹如邻家大姐姐一般问道。我忙不迭地点头,递给白倾城一根烟,她摆手拒绝了。白倾城和我并肩坐在了高速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