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坚决站在我方的白倾城她们,都被士兵保护在了门底下。“都静一静!”我大声叫喊,但特么连我自己都没听到我的声音,完全被淹没!我又走到麦克风前,利用扩音器喊话,可还是没人听我的!麻痹的!我推开固定架上的机枪位上的士兵,调高枪口,扣下扳机!哒哒哒哒哒哒!子弹贴着最后一圈市民的头皮上飞了过去,打在远处的土地上,掀起阵阵尘烟,市民一下子沉寂了,几个胆小的纷纷蹲在地上抱着头,所有人都看向我这边。“政委!”“是政委,他回来了!”人群中有人小声窃窃私语,但窃窃私语很快就变成了热烈的讨论,讨论又转变成了大声喧哗!“政委,放我们出去吧!”“政委,请给我们一条生路!”“不要相信他,不出去我们会死的!”不绝于耳!我从支架上拆下机枪,抱在怀里,走到城头矮墙边,一脚踏上墙头,将机枪架在腿上,对准下面的人群,人们又消停了一阵,但很快又聒噪起来!我回头,手心里凝出一团小火苗,对另一架操纵机枪的士兵大喊:“开枪!”士兵愣了一下,随即明白,将枪口调转到围城之外,哒哒哒开了火,将子弹射进护城河里。与此同时,我将火苗用真气推送到了怀里机枪的枪口前面,让它忽明忽暗,随着枪声闪烁,这下人群被彻底震慑了,以为是我在开枪,纷纷抱头鼠窜!“撒人啦!夏朗开枪撒人啦!”“快跑啊!”“往另一边跑!”城门楼下很快就没有了人影,这回我真的开枪了,抬高枪口,打向远方,把逃走的人群打了回来,基地中央尘土飞扬,气势动人!堪比傻根的铺天盖地啊!有些时候,仁政和法治,是要结合在一起的,尤其是在共和国,并非人民素质不高,而是几年前传承下来的,融入血液里的一种冷漠与反骨的复杂结合体。群众们都就地隐藏或者趴下、蹲下之后,我丢掉机枪,拿起城门楼的麦克风,这里的麦克风直接连通围城基地里的各处大喇叭,用来广播通知。“喂喂,我是夏朗,请大家静一静,我有话要说。”感觉声音有点小,我又重复了一遍,但音调没有变,不能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