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行尸走肉
昕睿已经睡着了,大灯没开,床头的台灯却开着。
她是趴着睡的,占据了整个大床中央的位置,一条腿骑着一只枕头,另一只枕头则压在她身下,被子则被蹬到了床边,睡袍被她的身子扭的凌乱不堪,大腿以上的部分,已经完全裸露了出来!
她居然没穿小裤裤啊!都看见那啥了!
我吞了吞水口,走到床边,轻轻拉着睡袍边缘,想把那里给遮盖起来,不料昕睿却醒了过来!
“你干嘛?放手!”
我赶紧放手!
“流氓!你睡地下!”昕睿一脚踹了过来,被我给抓住了!
“你放手!”
我嘿嘿一笑,扑在了床上,把她给结结实实地裹进了被子里。
“老老实实儿睡觉吧!”我关掉了台灯,从她头下抽出枕头,垫在了自己脑袋下面,和衣而眠。
“你死了么?”我问半天一动不动的昕睿。
“没有。”
“那怎么不说话?”
“你不说让老老实实睡觉么!”昕睿气愤地说。
我拉住被子的一角,拽过来一点,给自己盖上,魔都的初冬,真有点冷呢!
昕睿还是没有说话,只是往她那边又拽了一点被子。
“给我多一点能死啊!”我又将被子拽过来大半,昕睿赌气地又拽过去一点,用身子压住了被子,我索性直接翻身过去,贴上了她的身子……
闷骚型,很热烈嘛,完事儿之后,她说自己几个月没做了,我相信她的话。
我不是个随便的人,而且没有后一句话,一切都是半推半就的,毕竟不是很熟,本来只想欺负欺负她,谁知调戏着,调戏着,就真的纠缠到一块儿了。
这应该算是和我认识时间最短就发生了关系的人。
但你可能还是会说我随便,好吧,我承认,不过名人多多少少都是有些随便的嘛!差点当上了台弯总统的胡适先生,就曾经在给他老婆的信中主动坦白了他招妓的事情:原文我记得很清楚啊,因为我常用这段话勉励自己:晚上,某某等在春华楼为胡适之饯行。请了三四个姑娘来,饭后被拉到胡同。对不住,好太太!我本想不去,但某某说有他不妨事。某某病后性浴大强,他在老相好鹣鹣处又和一个红弟老七发生了关系。昨晚见了,肉感颇富。她和老三是一个班子,两雌争某某,醋气勃勃,甚为好看。
我会告诉你,那个某某,说的就是他的好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