窝、臂弯、甚至下面的树林中找寻。
“你知道的,我记性不好,怕把那信札丢在哪里忘了,所以,把内容背下来之后,就吞到了肚子里!”我看着龙女的眼睛,信誓旦旦地说,我说的算是实话吧,只不过没有把这一过程,用时间和日期来限制一下,她不知道是我在南海背下来的,还是刚才背下来的。
“哥哥……我好感动……”龙女跪在我面前,孥着小嘴巴,又把我压倒在床上……
你看吧,有时候,说实话人家不信,非得说谎才行,哎,我是不是有点太不要脸了?
次日清晨,太阳还未升起,龙女还未醒来,我便去城郊的军队驻地,让师长带一支部队和一些钱,跟我回酒店。
“粗什么事了,将军?”路上,师长终于没憋住,问道。
“昨晚,”我沉着道,“本将军遭到了一伙不明身份的武装人员的袭击,把酒店房间砸了一个稀巴烂,幸亏本将军神勇,把敌人给打炮了!不过,事情因我而起,毁坏的酒店设施,作为人民军队,我们是应该赔偿的!这钱你们师部先垫上,回头我让我的部门财务跟你联络,把钱还给你!这事儿,呆会就全权交给你处置了,我还有要事!”
“明白了,将军,我一定照价赔偿,然后拉出明细,送到将军本部。”师长敬礼道。
走的都是公款途径,所以用不着徇私舞弊,该赔多少赔多少吧!
跟师长上楼,我让他在门外等着,我进去叫醒龙女,把车钥匙给她,让她穿好衣服,走窗户,然后把房间钥匙交给了师长,我熘下楼,开车继续向北。
小雪的气息见我开始移动,也开始往北,把距离从四公里左右又拉回五公里之后,开始引领方向,她好像知道我们在开车似的,也不直来直去地狂奔了,而是走公路,这样我们就不用把车开进遍布大石块的戈壁滩里,节省了不少时间。
越往北走越荒凉,感觉跟西部电影里的场景似的,前后几十里真尼玛一个人影都没有啊,只有一些草原动物的气息,没什么特别的。
中午的时候,我停了下来,小雪的气息也停了下来,周围已经没有任何有参考价值的地标了,我看着地图,却不知道自己的具体位置,只能通过车速乘以时间来推断走过的路程。
和龙女吃了午饭之后,我尝试弃车往小雪那边走一走,想给小可怜送点吃的,但我一起身,它就开始走,无奈,只得重新上车,继续北上。
到了晚上,车的发动机有点受不了,次次次直响,缸体里的机油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