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展从负隅顽抗到最后消极的放弃,只持续了短短的一个月,这让驯兽的汪少龙心大悦。
至少在每天晚上在床上,他变得温柔了不少,少了许多折磨人的花样,只是每次完事后,都像哄着未足月的宝宝似的,搂着怀里摇上那么半天
许展闷在屋子里许多时日,花园也不大爱去了,白天的时候,只喜欢一个人静静地躺在书房的看书。
就这样过得久了,许展甚至懒得去记日子,只觉得自己身上的衣服逐渐加厚,窗外的树上也开始落叶。
有时汪一山逗她说话,她也是说不上几句,甚至有些结巴的倾向。
如今她发出最流畅的声音,竟是是在床上的哼叫,
“我我是婊.子!用力,干死我”类似这样的话,几乎在别墅卧室,书房,花园的长椅上每一个无人的角落都响起过。
汪一山似乎特别喜欢在激情时分逼迫她说这些肮脏的下流话,可是从屈辱地第一次被迫说出来后,说久了,再无半点委屈,仿佛她天生就是个不知廉耻的女人,在血缘关系的哥哥的身下居然能连连获得高.潮。
后来杨医生说,许小姐看起来有些忧郁症的倾向,如果不治疗的话,转成重度抑郁就不大好治了。
汪一山只是皱下眉头,却并没有说出什么要求治疗的话。
那天,他若有所思地看着许展,然后问道:“在家呆得闷吗?要不要我叫郭琳琳来陪陪你?”
许展一愣,好像费了好大才将这个人名跟记忆力的人物对号入座,然后,摇了摇头。她的反应倒叫汪一山做了决定,搂着她,亲了亲额头,径直说道:“明天是周日,我会派人接她过来,我有个朋友的服装店正好开张,到时候我让司机带着你们俩去买衣服。”
许展显然对汪一山的提议不感兴趣,略显不耐烦地推来他的头,接着看手里的书。
汪一山伸手把她手里的书扔到了一边。
一伸手便解开了许展身上的睡袍,里面是自己为她精心挑选的内衣,鲜红的颜色,衬得她的肌肤雪白的刺眼。裹着臀部的,是一件半透明的蕾丝内裤,当舒展开双腿时,就会发现,那内裤的裆部居然开口的,如同分开的布料,如同两条红线,勒得那密处如同馒头一般饱满。这种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情趣,激得他立刻就有了反应,甚至顾不得脱裤子,只是解开裤带,掏出自己的火热,稍稍地抚弄了许展的下面几下,边直直地冲了进来。
身下的女孩一扫方才死板沉闷地暮气,自己主动板着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