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问你你最后一次,签不签?”
许展知道,这时的自己应该摆出一副云淡风轻,宁折不弯的范儿来。可人可以没傲骨,但不可以没手骨,要说革命先辈不是谁都能当的呢!
没等她回想起当初《红岩》里江姐从容就义的英姿呢,嘴巴已经自动投降说了句:“我签”
现在她在人家的手心里,别说几个签名了,就算把自己切成大块论斤卖了,也要全看人家大山哥的心情。何必做无谓的反抗呢?
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
这么想着,咬着牙,把好几页的纸签上了字,汪一山又举过来一盒鲜红的印泥,让她在签名上按上手印。
汪一山似乎很满意。叫来了护士,收拾了满地的残骸后,他将吊着许展一只伤腿的吊带又稍稍调高了些。许展的两条腿被迫呈大字型分开。
这么困窘的姿势,让许展腿根抻得都有些发痛。可更尴尬的,是自己此时所穿的内裤。
因为腿和手都受了伤,护士给自己换上的是开档的护理服,平时要上厕所时,不用下地,护士会拿夜壶放到床下特制的隔板上。
也就是说两腿大分的自己,此时就像一个一岁小儿一般,门户大开。
看着汪一山不怀好意的眼神,许展一阵的羞愤。
她以为被囚禁的那段日子里,她是费尽了千辛万苦,才强迫自己装出一副淫.荡的样子。
出逃之后,她过着清心寡欲的日子,可适应了情.欲的身体,在每个月中,总有那么固定的几天特别烦躁,辗转反侧的夜里,许展曾经学着汪一山的样子,用手指撩拨过自己。
跟偷偷手.淫的青春期的少年一样,每次过后,她又会狠狠地掐着自己的大腿肉,心里懊悔无比地痛骂着自己的无耻。
直到最近几个星期,跟大姨妈一样准时的骚动总算是停歇了。
可现在,在汪一山放肆的目光下,沉睡的花蕊似乎回想起了曾经经受的雨露,一阵紧张的收缩后,居然泛起了点点的湿意。
“看来你只有下面的那张嘴还算诚实。”汪一山撇着嘴,伸手轻轻地撩拨着裤裆大敞之间的软肉。
“住手!把我的腿放下来唔”
他突然俯□体吻住了她,似乎要发泄寻找她时,自己积攒下来的灰色的情绪,吻得是那么用力,许展狼狈的吟叫一声,随后又被他的嘴唇封缄了呼吸。
汪一山的唇带着凉意,有一点湿,他的舌头一卷,就把她的舌尖吸在嘴里,一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