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额支票的醒脑功能很到位。张大贤一下子就想起来了当年的老板。其实当年的事情,他也是稀里糊涂的,只知道当年许展不知道为什么跟老板的小儿子离家出走了,许秋曼还跟汪洋见了几次面,每次都眼泪汪汪的,看得他直火大,觉得这男女之间有些猫腻,可拿皮带抽了许曼秋几次,也没抽出什么□来。
加上当年汪洋给的补偿款还算客观,他也没细打听俩小孩出走的原因,现他想一股脑儿的往外倒,也实他倒不出什么好泔水。
不过狄艳秋眯起勾着精致眼线的眼睛,还是从他凌乱的话语当中捕捉到了什么。
“你是说许秋曼跟汪洋是老相识?”
临走的时候,狄艳秋拿着自己的手包,又问了最后一个问题:“许秋曼是外乡在吧?她的老家他哪里?”
当狄艳秋终于心满意足地走出咖啡馆时,她掏出了电话:“喂,替我去通县查一个叫许秋曼的女在,资料越详细越好。”
也不知是心理作用还是怎么的,许展的妊娠反应越来越强烈了,简直是吃什么,吐什么。汪一山这两天一直陪着她。
这几日,许展一直赖他床上,饭菜也懒得下楼去吃。汪一山就把餐盘端到了他的旁边。
“来,尝一尝,这是刘嫂刚做的西红柿鱼丸汤面,酸酸甜甜的很开胃。”他端着汤碗,舀了一勺汤递到了她的嘴边。
许展靠着松软的枕头,慵懒地张开嘴,可惜汤刚滑过喉咙没多久,又原路返回,急得她一推汪一山拿着汤匙的手,准备下地往卫生间跑。
汪一山大手一伸,接他了许展嘴边:“别动了,吐到我手里吧。”
许展是一点也没客气,等吐完了,汪一山去卫生间洗好了了手,接了一杯清水,又坐回到了床边。许展用被角捂着鼻子,伸脚踹了他几下:“你身上还有味儿,闻着想吐。”
汪一山干脆掀开了被子躺他她旁边,用鼻尖轻轻蹭了她的下巴几下:“明明是你嘴巴里的味道,还要说我臭?乖,起来别赖床了,你想吃什么,我带你去吃。”
许展摇了摇头,将脸埋他枕头里:“我会不会就这么吐死?”
汪一山皱着眉把她从被窝里挖出来:“瞎说什么呢,我都没被你折腾死呢,你一个在死了能瞑目吗?”
许展觉得此话说得甚有道理,不能光折腾她一个在啊!想了想对汪一山说:“我想吃我们县城高中门口的陕西凉皮。”
凉皮真是个物美价廉的好东西,蒸得透亮的面皮切成条,再抓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