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就是针对玉茹的,因为那玉霜心经只有纯水灵根的弟子,才能修炼完全。而当年,没有修炼过玉霜心经,又刚好修为可以学习心经的水灵根弟子,只有她一人而已。”
小舟这时已经划到岸边,和顺放下手中的桨,接着说道:“虽然冰蝶仙子极力相争,但是按规矩,玉茹师姐还是做了药童。门中只是答应冰蝶仙子,只要玉茹师姐能筑基成功,就放她自由,不必在上交灵草。但是我想,每日花一个时辰去照顾阴阳草,她也不会推辞吧。”
说完,和顺就跳到岸边,对着舟上的项煊一拜,“项仙师,今日游玩已久,弟子还有些田中杂事未做完。就不打扰仙师游玩,先行告辞了。”
项煊还没试探完,怎么可以让她逃了,刚想开口留住她,一抹紫光就飞来,娇嗔的声音就呼道:“项郎,你怎么跑到这里来了?让我好找。”
来人是位丰姿绰约,举手投足之间风娇水媚的女子。穿着一身轻纱紫裙,跳下彩色的花形法器,扑上来就拉住项煊的胳膊,娇滴滴地撒着娇。
一声项郎,把和顺听得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来人应该就是项煊的夫人,天居殿的香菱。和顺没见过她,万万没想到她竟然会这样,修仙的伴侣之间一般都是称呼对方师兄或是师妹。这香菱除了名字像个凡世中大户人家的丫环,就这称呼也像个姨太太。
几十年没听过这种话了,和顺汗毛立起,赶快退后几步,立在一旁低头不语。
没想到香菱会突然到来,明明已经打发她去找多年没见的师兄妹们了,怎么这么快就找来。而且和顺就站在一旁,这有人看着,她还干这样粘在身上,让项煊很不自在。
他推了推香菱,怒斥一声:“干嘛,没看到这里有人啊。”
香菱一瞅立在一旁的和顺,依旧不肯放开项煊的手,怒骂道:“那来的小药童,立在这里干吗,穿得花枝招展的,难道是想勾引我的项郎?”
这也叫花枝招展,和顺不由得看看身上灰色的药童服,又想了想,自己好像连钗子都没插一根吧。唯一的装饰,也只是腰上挂着的龙鱼珠,这也太无理取闹了。
项煊皱了皱眉,手上一用劲把香菱的手甩开,生气地说道:“你干嘛,在这里给我丢人现眼的,给我回去。”
香菱又冲上来双手抱着他的手,扭着腰身娇嗔地说道,“项郎,你干嘛对人家这么凶,你明明对人家很温柔的。”然后突然又变脸,两眼带泪地一指和顺,“你是不是看上这个小妖精了,所以才对人家这么凶,我杀了她,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