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俞家还闹腾吗?”
宁绪眼底嘲讽,“闹,怎么不闹,俞家越来越没落,现在顶事的没有,家业也败的差不多了,怎么会放过宁暝这块肥肉。”
容川挑眉,“舅舅没敲打?”
宁绪,“孩子都要成长的,再说是宁暝的舅家,交给宁暝就好,这点事都处理不好,也别去走仕途了,老实当个富贵公子也挺好,免得出事断了这一支传承。”
容川想了想道:“我爹不会同意宁暝当孙女婿的。”
宁绪,“我早就知道了,不过,你和我透透消息,前些日子太上皇为何请你爹进宫?”
容川也不知道,他以为皇兄会告诉他,然而并没有,父皇也没告诉他,就连岳父也是一个字都没说,摇着头,“不知。”
宁绪眼底失望,宁家最高的辈分就是他了,虽然有了容川的儿子做保障,可也不想被边缘化,他能感觉到,皇室对周书仁越来越重视了,拍了拍容川的肩膀,“你小子虽受了苦,但是否极泰来,你有个好岳父。”
容川也这么想的,父皇的心里江山最重要,皇兄立了太子,他的在父皇心里的位置更靠后了,而岳父的心里,他的地位一直没变过。
晚上,竹兰和周书仁说了皇后的心思,“皇后一点点布局呢!”
周书仁看书的手一顿,“只能说明皇后的情况很不好。”
竹兰也猜到了,“太子大婚有的等呢!”
“呵,皇后要是聪明就尽量托着太子别大婚。”
“年月不会好,大婚的确托着为好,反正皇上正壮年,也不急着要孙子。”
周书仁忧心的道,“多事的年月,如果不是一直发展海军,又打下航线震慑周边国家,就不只是东北边境有异动了。”
竹兰担忧,“各国使臣进京买粮,朝廷也缺粮啊。”
周书仁放下书,“平港的海军明日会用火炮迎接使臣。”
“?”
“威慑下怀鬼胎的使臣,让他们看看先进的火炮威力和射程。”
去年国库紧张,他也没请旨缩减过火药的研究,绝对武力就是话语权。
竹兰没听昌义说,“昌义不知道?”
周书仁点头,“不知道,等他到平港就知道了。”
“还是官位低啊。”
周书仁轻笑,“官位高知道的也只有几位,这是皇上的信任。”
竹兰勾着嘴角,“是是,谁让周侯定国安邦呢,您最得皇室重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