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我出远门,过几年,我做不了这个行当,它也差不多可以跟着我回去养老。”
乔云然这个时候已经大着胆子把马儿的脖子摸了又摸,她还是不敢去靠马儿。大牛叔则笑着说:“然哥儿,你和它还有好几月相处,等到相熟后,它就会和你亲近起来。”
乔云然冲着大牛叔轻轻的点头,说:“大牛叔,我要跟我爹学驾车,我要学多久才能够学会?”
大牛叔瞧一瞧乔兆拾笑了起来,说:“下午的时候,你爹驾车,你坐在前面瞧一瞧,至于学得久,这事难说,有学得快的人,也就两三天的功夫。”
乔云然围着马儿打转的时候,大牛瞧着乔兆拾问:“拾爷,我听说你以前是读书人,你真想让你儿子做这一行啊?”
乔兆拾瞧着大牛面上的神情,他轻轻摇头说:“大牛,她的身子单薄,我带她出两年的远门后,家里有了余银够生活后,我们父子就不做这个行当了。”
大牛轻轻的点了点头说:“我儿子们是没做这个行当,可是我家的儿子们读书也不行,只能够在家里务农。我现在就盼着孙子们能够有几分长进,家里面也能够出一两个读书人。”
乔兆拾听大牛的话轻点头说:“大牛兄,你有远见,在这样的时候还愿意让孙子们读书。”
乔云然伸头打量一下大牛叔,她想一想大牛叔的大约年纪,她再想一想她父亲的年纪,她一下子悟了,大牛叔已经有孙子的事情,其实在这个时代来说,一点也不奇怪。
午时休息时间很短,很快前面吆喝着出发,乔兆拾带着乔云然坐在前面驾车,大牛直接进到后面车厢去躺一会。
第一天出行,镖行是有心想赶到下一个镇子休息,傍晚的时候,镖队没有停下来休息,而是传来消息,要继续往前赶路。
乔兆拾父女和大牛随意吃了晚餐,又借着停下来片刻时间,三人赶紧帮着马儿清理了一番。
天色暗了下来,车架上挂起了马灯,大牛亲自坐在马车前面驾车,乔兆拾则跟着坐在后面,乔云然给乔兆拾直接安排进了车厢。
乔云然坐在车厢里面,她微微拉开车厢门,她瞧着车架上的马灯,在风中摇摆却依旧明亮。
马蹄的声音,在黑夜里面越发的清晰起来,前面车夫往后面传话:“兄弟,前面有一个弯,你们后面注意了。”:
大牛跟着往后面吆喝了一声,后面也响起了回应的声音。
这一路上,乔云然总算是能够听明白车夫们说的话,乔兆拾跟乔云然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