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向着南方走,夏天的炎热,让人在赶路的时候,都没有心情欣赏美丽的风景。
镖队自出了安远城后,就一路赶路,一直到有客人要离开镖队的时候,镖队才有机会进城休息一晚上。
乔云然这个时候才有幸见到刘玉朵,她面上没有那种张扬的神情,却有了一种委屈巴巴的神情,乔云然瞧那么一眼,她的心里面便有了怀疑。
乔云然遇见凌花朵的时候,她悄悄问凌花朵:“花朵姐姐,那一位的姐妹来了吗?”
凌花朵听乔云然的话,她愣了愣后,她瞧着乔云然轻摇头笑着说:“你想哪里去了,她不过是给吓着了,瞧着象是受了大罪的样子。
你瞧瞧,她现在这样多好啊,她看到我们两人不闹腾了,我爹都不用叮嘱着我要避让她。”
乔云然心里一下子放松了起来,刘玉朵经了事情后,她也能够变成另外性情的人。
乔云然跟凌花朵低声说:“花朵姐姐,我们好些日子都住在野外,我们今晚总算有床可以睡,我一定要好好的睡一夜。”
凌花朵瞧着乔云然轻轻的点了点头,说:“我们早一些梳洗,然后早早的睡。”
夜里,凌花朵问乔云然:“然儿,你半夜里面有没有听见什么叫声?”
乔云然摇头后,她想了想说:“我们离开安远城后,有好几个晚上,我半梦半醒当中听到有人在叫。后来我问了我爹爹,我爹爹说是有人在说梦话。”
凌花朵瞧着乔云然的神情,她想一想还是跟乔云然说:“然儿,你们那距离那一位是远了一些,我距离那一位近,那几个晚上是她在梦里面叫,那叫声可吓人了。
后来我爹叫我给她送了一盒安神丸子后,那天夜里就没有人在叫了。”
乔云然满脸同情神情瞧着凌花朵,说:“那跟她挨得近的客人们是不是跟凌叔说了不太好听的话?”
凌花朵苦笑着点了点头说:“我爹原本担心着她的身体情况,想着要她暂时留在安远城的威正镖局休养一些日子,她们可以跟后面的镖队一起回江南。
可是她一定要跟着我们镖队走,我爹自然是由着她去,结果这一路她不闹了,她随时随地让人瞧着她满脸委屈伤心的神情。
我爹和镖队里的人现在都避着她,大家就担心客人们会误以为镖队里面有谁负了她。”
乔云然瞧着凌花朵低声问:“花朵姐姐,我爹还不知道她的情况,我明天要跟我爹和大牛叔说一说,要他们也避着她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