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大夫在凌花朵面前是这般的坦然的说法,其实他过后还真去试探过一次乔云然。
乔云然当时很坦然的跟他说:“姜叔,我不喜欢应付那么多的人,当大夫就要面对病人,可是病人们一个个都比较麻烦,他们生病心情不好,当大夫的人话语间还要宽抚他们。
我不太会观人眼色,我还是喜欢采摘药草,我只管药草有没有药性,而不用去管药草的心情会如何。”
姜大夫发现乔云然说得太对了,他从前在药店当驻店大夫的时候,他的脾气的确要好太多,他对病人一向温言细语。
姜大夫通过乔云然的话,他反思起他现在对病人的态度,他发现镖队里的人生病的时候,他的态度是相当的粗暴。
姜大夫在凌花朵面前很是端得起来,凌花朵越发的压力大了起来。
镖队距离扬城越来越近的时候,凌花朵的心情跟着放松了许多,哪怕有乔云然有意无意的帮衬,姜大夫对凌花朵都不曾放松过要求。
乔云然听说扬城近了以后,她是一脸的惋惜神情,这一路上她收获了不少的药草。
姜大夫瞧着乔云然面上的神情,他轻轻的摇头说:“江南便宜的药草到平河城去,就不会太过便宜了。”
乔云然听姜大夫的提醒后,她面上神情又灿烂了起来,问:“姜叔,我们在扬城会停留多久?”
姜大夫笑而不语,乔云然瞧着凌花朵低声问:“花朵姐姐,这事不能问吗?”
凌花朵瞧一瞧姜大夫低声说:“也不是不能够问,只是问了也没有多大的用,现在谁都不知道会在扬城待多久,我们要听扬城这边总镖头的安排。”
乔云然出来的时间长了,她是有些想家了,但是乔兆拾跟她早说过了,平河城这边的威正镖局不象蜀城一样要赶着在大雪封山前回去。
凌花朵瞧一瞧乔云然面上的神情,她想一想低声说:“扬城的事情多,我们接的事多,这一趟差事抵得过蜀城那边两年的银子。”
乔云然立时有了兴致,凌花朵瞧着乔云然面上的神情,果然在乔云然的心里面,银子还是非常的重要。
凌花朵瞧一眼闭眼休息的姜大夫,她贴着乔云然低声说:“扬城的布料很是便宜,我们多带一些布料回去。”
乔云然很是用力的点头说:“我们把药材卖了以后,正好可以多进一些布料,我们买得多,应该会有一些便宜。”
凌花朵用力的点了点头,她爹以前转手买卖的价钱特别低,还是乔兆拾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