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还在继续上客人。
刘玉朵有些着急起来,她跟自个男人低声说:“我瞧着是要等齐了所有的客人,那我们出城门口就会晚那么一会。”
刘玉朵的男人见到客人们已经陆续的上了马车,他跟刘玉朵低声说:“我听舅舅说了,那一支镖队要押货,他们这一路上要赶路,舅舅心疼你,才没有让我们跟那支镖队同行。”
凌镖头示意镖队出发的时候,他瞧着另一位镖头抱拳示意先行一步,那位镖头轻轻的点了点头,他们这两三日交情又好了一些,两人总算互相愿意说一些实心话出来。
那位镖头有意让凌镖头先行一步,毕竟他们这一次接的客人多,而且客人们各有各的来路,谁都不能够小瞧,这路上只怕不会太平,他这第一步就要先把客人们的气势压制下去。
凌镖头带的镖队来得早,他们直接排在最前面,凌镖头直接把人员册子交给城门官查看,而城门官接过册子,他们顺势跟着凌镖头清了清镖队的人数。
城门官清完镖队的人数后,城门还不曾到打开的时候,但是镖队的人已经不许随意的下马车了,免得到时候人走动后,城门官还要再来复查一次。
城门打开后,凌镖头带着镖队出了城门,另一支镖队这个时候才出镖局的后院子门,刘玉朵夫妻坐在车内,两人面上神情都有些不悦。
镖头刚刚跟后到的客人们直接说了,他这个镖队不管客人们后面站的是谁,但是只要在他的镖队里,在外面一切都要听从他的安排,否则他中途也会做出赶客的事情。
镖头跟后来的客人们说完这话后,他又站在前面放大声音说了差不多的话,总之,客人们想要平安到达目的地,他们就要听他的话。
刘玉朵夫妻坐在车里面许久没有说话,马车行驶到城门口,城门官查验过后,刘玉朵的男人低声说:“这位镖头的脾性没有舅舅说得好,在路上,我们只怕要辛苦许多。”
刘玉朵皱起眉头低声说:“我以前没有见过这位镖头,就是我们前面走的镖队,就是那位跟我们家现在沾了儿女亲的镖头,他也是这几年从蜀城过来的镖头。”
刘玉朵男人瞧着刘玉朵低声说:“你以后要是想舅家人了,我代你来平河里走动,要不然每一趟来回好几月,你的身子骨也会受不住。”
刘玉朵瞧着男人笑了,她先前有的许多的小心思,在这一刻里都没有,她轻轻摇头说:“我外祖父外祖母和我说了,只要我心里面记着他们,我不用年年来,他们反而还能够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