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里面吵了乔兆拾读书。
日子就这么一忽就过去了,年过完了,春天里万事兴起,乔兆拾送乔云然去凌家小住,戴氏有些不放心,她执意要跟着一道去。
乔兆拾原本就想戴氏一起去,眼下见到戴氏主动要求,他的心里面欢喜,然而面上装出严肃神情说:“总镖头和镖头是费了许多心思,才给花朵寻到这么好的师傅。
你进了那院子后,你见到师傅多少要敬着别人,这样别人也会愿意多花心思教导然儿。”
戴氏瞧着乔兆拾点头说:“相公,我不是那种不知事的人,我会敬重师傅。”
戴氏在凌家见到那位风姿绰约的中年女人,她是满脸惊讶神情,她想象中的女师傅是非常古板的模样,从来不曾想过这位师傅这般的风韵犹存。
戴氏这一会有些羡慕起乔云然,她年纪小的时候,要是有这种造化拜得这样的师傅,她在乔兆拾面前也不会有这么多的担忧。
乔兆拾和戴氏夫妻见过师傅和凌花朵后,夫妻两人也没有多的停留,凌花朵和乔云然送他们夫妻出来的时候,戴氏低声跟她们两人说:“你们一定要好好学,一定要学好。”
戴氏很是激动起来,她和乔兆拾坐在马车上面,她都忍不住跟乔兆拾说:“相公,你说然儿学了回来,她能够把我教成象师傅这般的有气韵吗?”
乔兆拾从来不打击身边人好学的心思,他点头说:“然儿只要能够学到,然后她也能够把你教得好,你的表现一定会比然儿好。
然儿年纪太小了,她最多学成样子,而你可以学进表皮里面,至于骨子里面的事情,还是需要时光慢慢打磨,我不急,你也不用急,时间久了,你也会自带气韵。”
戴氏连连的点头说:“行,我不急,我现在只盼着然儿这个孩子上心学,然后她教我们的时候,也能够多用一些心思。”
戴氏很快的摇头说:“我不反对,我现在赞成然儿在凌家多住一些日子。过几天,我来看然儿,我跟她说,最近不用回家。”
乔兆拾瞧着戴氏皱眉头说:“过几天,你就不要来凌家看望然儿,她刚刚跟师傅学,在起步的时候,你来了,只怕会扰乱她的心思。
在我考试前,然儿肯定会回一趟家,那个时候你问一问然儿的意思,她在凌家学习的时候,你方不方便去看望她。”
乔兆拾轻摇头说:“我不担心然儿的学习,我只是担心师傅的态度,我瞧着这位师傅的性情没有那么的温婉,她不会喜欢家长时不时来看望徒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