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正夫妻神态有些紧张的瞧着乔奶娘,等了片刻后,乔奶娘跟乔兆拾说:“拾哥儿,我明白的,我们两家以后是亲戚之间的来往。”
乔正夫妻心里面绷紧的弦一下子松了,乔兆拾和戴氏听乔奶娘的话,也跟着笑了起来,说:“奶娘,我们两家可是比亲戚还要亲近的关系,你几时想来看我们,我们都会过来接你。”
两家人到了这个时候都有些依依不舍起来,乔正低声跟乔兆拾说了眼下一些事情的安排,他的心里面还是想去应聘镖局的差事,但是他只想跑短镖。
乔兆拾思来想去轻轻的点头,说:“那你试着做上几年,这当中你要是觉得太辛苦太累,你就退下来别做了。”
乔正轻轻的点了点头,低声说:“我想好,我再做几年,然后想法子在城外买一块好的田地,将来一家大小也不用担心生计的事情。”
乔兆拾心里面有些酸涩起来,说:“那时奶爹奶娘不和我一起去江南,你们一家人也会有自个的田地。”
乔正想了想摇头说:“拾弟,我们一家人不跟你走,在那个家里面就是做牛做马,最后也落地一分地,我们家原来住的房子,在我们一家走后第十天,就给我祖父祖母转手卖了。”
乔正对祖父祖母越了解,越没有好感,仅有的那一点血缘关系,在后来重逢的相处中,磨得也不余下一点点,只不过人总要有来处,他为儿孙们着想,只能够勉强将就着祖孙关系。
乔正的叔伯们盼着那对老人家能够再活几年,有老人家在,他们和族里人相处,从来不曾吃过亏,处处都能够占一些小便宜。
乔正的祖父祖母却在这一日病情突然恶化,先是祖父病情危急,然后乔正祖母着急从的床上摔倒下来,结果最后乔正祖母比祖父的情况还要来得紧急。
这一日,大夫就守在乔正祖父祖母家里面,直到第二日天亮后,大夫不得不和乔正叔伯们说:“两位老人家的年纪都大了,这一关能过,则还能够活几年。”
大夫不会当着病人的面直接说,眼下已经是尽人事听天命,这对老人直到此时都还不曾清醒过来,已经是到了家里面的人需要准备时候。
乔正叔伯们一个个心慌意乱起来,大夫则被别的病人家属接了去看病,他们由早守到晚,都不曾盼来乔正祖父祖母清醒的好消息。
这一日,乔正和乔兆拾两家各自搬了家,乔兆拾把两个院子里锁交到四柱子的手里面,乔兆光跟乔兆拾交待了,两个院子的后续安排全由四柱子周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