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天,时光漫长起来,通县倒塌房屋的院子,总算是有了新的消息,原主人的女儿早在父亲病逝的前一年亡故,夫家人对原主人隐瞒了消息。
那位女儿生有一对儿女,只是当儿子的人,早几年从军了,后来也和家中断了消息。原主人的外孙女如她的母亲一样远嫁在外地。
那一处院子的邻居们听到消息后,再也无人言说当女儿的不孝了,那女儿比当父亲的早亡故,她如何赶过来安葬父亲?
沈洛辰查阅了许多公文后,再寻问城里的老人们的意见,官府出公文,言说此处院子归属权利,由老人家的外孙继承,至于后续情况,大家静候以后的进展。
沈洛辰有的时候特别明白乔云然话里面的意思,然而他现在所处的位置,许多的时候,要面对这些缠绕不清楚的事情,他还有从那些纷乱中想法去寻求源头
在家中,沈洛辰轻易不和乔云然提及公事,偶尔提及起来,也是可以公开谈论的事情。
通县官吏不足的事情,沈洛辰往上申请过,他有机会见到州同的时候,也向他表述过人手不足的难处,上面的意思,则是会安排官员下来。
乔云然不太懂沈洛辰公事方面的事情,但是她却听人说了,边境又起了战事,听说只是小摩擦,但是一样有伤亡。
乔云然和沈洛辰提了提,他低声说:“前几天,通城那边来通县调了一批药草过去。我听了一些消息,外朝那位皇帝年纪大了,又不曾确立下太子,现在众多儿孙太多在争宝座。
边境会有小乱,但是暂时不会起大乱。我们这边需要时间来休养生息,他们那边需要时间确定谁是最后胜利的人。”
乔云然瞧着沈洛辰片刻后,说:“百年的家业,也经不起内乱争持。我们家就是有一个后祖母,家宅都不曾太平过,何况别人家还有那么大一份家业,更加平衡不了的。”
沈洛辰听乔云然的话,瞧着她半会后,笑着说:“这是别人家的事情,我们眼下只要管好自家便足够了。”
外面风雪的声音,呼啸来去,房间里面难得的温暖,乔云然瞧着沈洛辰沉声道:“夫君,仕途漫长,夫君慎重而行,你可别往家里面乱招人,我是容不得多余的人。”
沈洛辰瞧着乔云然面上的醋意,心里一时欢喜起来,他总算等来妻子珍视他的心意了,他的眼神光芒闪烁,瞧得乔云然很自然的低头。
沈洛辰缓声道:“然儿,这个世间有太多美丽的花朵,但是我从来不是贪花的人。这世上也有陆续不断成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