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的话,越发觉得乔云然心性纯良,自嘲道:“弟妹,也只有你把我弹琴当成一回事看待,我这完全是自娱自乐的弹琴。”
乔云然跟着松了一口气,把当年学弹琴的糗事说了说,陆氏听后笑了起来,很自然的说了说她学弹琴的往事。
乔云然听后满脸羡慕神情:“嫂嫂,你是做精巧事情的人,我是做粗活的人。我当年学做针线活,也是用足了心思。我妹妹则是拿起针,就能够线在布上成行的人。
我学弹琴的时候,也是非常的珍惜这个机会,但是我弹琴如同手艺人弹棉花,我同伴弹琴则比我要好一些,她至少弹得成曲子。”
乔云然这个时候非常想念凌花朵,年前书信随着年礼送往了西北,她想着,年后西北总会有好消息来。
陆氏听乔云然的话,她一样想起同伴了,颇有几分感叹:“我们一起学弹琴的姐妹,出嫁后,大家来往便不多了。”
乔云然想起回来后,她和乔云惜见面的机会也不多,她们姐妹还是一样的亲近,只是在相处上面,却还是有所不同,她从乔云惜身上感受到戴氏从前的痕迹。
乔云惜只是比戴氏擅长掩饰一些,她提及一些事情的时候,乔云然听她的语气,如同见到第二个戴氏。
她们姐妹都成长了,乔云然和乔云惜因此依旧相处融洽,只是私下里面,乔云然还是和乔兆拾直言不讳:“父亲,妹妹还是象了母亲。”
乔兆拾瞧着乔云然面上的神情:“她象你母亲很意外吗?别人一直说,你是象我的,你也是象你祖母的。”
乔云然瞧着乔兆拾摇头:“父亲,我有的地方是象你的,但是我除去容貌有些相像祖母外,我其实骨子里面是不象祖母的,我没有祖母能干长袖善舞。”
乔兆拾听乔云然的话,反而长舒一口气,他是不希望长女象了他的母亲,他的母亲一辈子只怕真正快活的日子不多,她总是为别人忙碌操心,最后还不曾得到别人的感恩。
乔兆光和乔兆拾心里面其实是相信林氏的话,乔祖璋大约是和她说过那样的话。
只是他们为他们的母亲委屈心疼,他们身为人子,最后总要为他们的母亲争一口气。他们不出声,长房自然会做出最为妥当的安排,而且那安排还让乔兆印兄弟无话可说。
乔兆拾认为乔云然如今的日子最好,沈洛辰对待乔云然用了心,而且沈洛辰又不曾阻挡乔云然的成长,乔兆拾因此对待沈洛辰也愿意用一些心思。
乔兆拾和乔云然私下说话的机会其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