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令,这些难道不都是大王的人?一个个的升迁又是何其的迅速!若是未来一两年内老夫被那蔺相如取代,也是完全不让人意外的事情。”
信期同样叹了一口气,没有说话。
楼缓注视着信期,缓缓说道:“御史莫非以为只有老夫和楼氏面临危机不成?别怪老夫说话不中听,恐怕在老夫被大王解职之前,御史……便已经是自身难保了吧?”
信期脸色一变,随后立刻恢复正常,道:“楼卿说笑了。”
楼缓嘿了一声,道:“老夫有没有说笑,御史心知肚明。怎么,御史两次三番的忤逆大王,难道真的以为大王是那种打不还手,骂不还口之人不成?”
信期脸色再变,过了好一会才有些艰难的说道:“我乃御史,只要有主父的信任,大王又能将我如何?”
楼缓敲了敲桌子,正色道:“主父的信任?御史不要自欺欺人了,在赵国之中,主父如今最为信任和信重的,难道不是大王吗?难道御史竟然觉得自己在主父心中的地位能够超越大王不成?”
信期脸色再变,这一次是说不出话来了。
楼缓注视着信期,一字一顿的说道:“御史,你我二人如今都是要即将大祸临头的人了,明白吗?”
信期心乱如麻,突然脑海之中一道灵光闪过,猛的抬起头来:“楼卿今日召老夫前来,想来不就是为了说这些话而已吧?”
楼缓哈哈一笑,赞道:“御史果然聪明。不错,今日之所以找御史前来,其实是为了商量这自保之策!”
“自保之策?”信期愣了一下。
都这种情况了,还能怎么自保?
楼缓眼中精光一闪,沉声道:“当然,难道御史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大王一步步把我们赶尽杀绝?”
信期深吸了一口气,道:“楼卿不必遮遮掩掩了,有话就直说吧。”
楼缓点了点头,低声道:“其实,老夫的意思很简单……赵国如今说话算数的,终究还是主父,不是大王!”
信期有些疑惑的看了楼缓一眼,心道这楼卿怎么来了这么一句众人皆知的废话?
楼缓似乎看出了信期的疑惑,笑道:“我们都知道,将来的赵国是属于大王的。但是……如果主父觉得,将来的赵国不应该属于大王呢?”
信期这才回过神来,整个人身体大震,腾的一下站了起来,满脸都是吃惊的神情:“你、你是想要行那安阳君赵章之事?”
楼缓嗤笑道:“御史说笑了,楼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