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行家看,估计会看出,他的字,就由于一把锋利的匕首,充斥着一股骇人的杀气,带着金戈之剩,不过,这已经是他尽量缓和后的了,若是他自己来写,估计会更加锋芒毕露,字字如刀。
游弋其实隐隐知道,聂秋娉一直很渴望能上学的,只是年少时家里的条件,不允许。
所以,她对青丝上学的事情很关注,她渴望,自己没有能上大学,将来,青丝能圆她的心愿。
游弋搂住她肩膀,“回头,我教你。”
“我练字做什么,你以后多教教青丝就好了。”
游弋贴着她耳朵道:“女儿要教,可是,老婆也要教。”
游弋将钢笔放在聂秋娉手里,将她圈在怀里,然后握住她的手,在雪白的纸上,一笔一划,用无比认真虔诚的态度,写下了,自己和聂秋娉的名字!
——游弋聂秋娉!
这五个字,紧紧挨着,几乎没有缝隙,就如同他们两人现在这样,靠的紧紧的。
而且,他这次写的字,没有了之前的字里透着的杀气,有的,只剩下一片温柔,柔软,字里行间,带着缕缕情丝,说不出的缠绵,道不完的悱恻。
聂秋娉下巴抵着聂秋娉的肩膀:“我真觉得,这五个字,生来,就来在一起的。”
聂秋娉脸红这,可是,唇角却扬起了。
她……好像越来越喜欢,游弋这样对她了。
游弋身影高大,他将聂秋娉揽在怀里的时候,能将她挡的死死的,从后面看,根本瞧不见聂秋娉,只能瞧见,几缕乌黑顺滑的发丝,路过的人,纷纷心头失望,看不见美女啊!
火车上鱼龙混杂,什么人都有,游弋将聂秋娉看的牢牢的,片刻也不给旁人搭讪靠近的机会,就算是她上去洗手间,他也会在后面跟着,在门外守着。
有他这个门神一样把着,还真是杜绝了不少,有其他心思的人。
后来,聂秋娉再去的时候跟游弋道:“你不用跟我去啊,那么近,我自己去就好。”
同车厢的大妈,之前跟她开玩笑,说她把老公管的死死的,驯夫有道,着实让聂秋娉不好意思的好一阵子。
游弋自然是不同意:“不行,我若不跟你去,你肯定不能那么轻易回来。”
他不说,聂秋娉自己都还没发现,之前两次好像她从洗手间出来的时候,那门口堵了好几个人。
聂秋娉以为是等着上厕所的没多注意,可现在想想,他们这节车厢上来的人还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