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沈言的眼神中浮现一丝嘲讽的笑意,竖起右手大拇指,“看来罗大夫此次是有备而来,不达目的誓不罢休呀。”
“外乡小子,这是我等和望江楼的事,你最好不好插手。”瞧见沈言为自己点赞,罗大夫神情稍显嘚瑟,可随即脑海中闪现主子训斥自己没完成任务时的情景,身体不由得轻轻颤抖了一下,眼神不由得瞄了大堂一角的锦衣青年。
“你说的非常在理。”沈言轻轻的点了点头。
“算你小子识相。”听到沈言之言,罗大夫的嘴角轻轻上扬,泛起一股自信的笑容,一丝嘲讽之色在眼中一闪而逝。
“沈公子怎会如此。”程可儿的脸上浮现一丝失落,可脸色随即恢复如常,“沈公子非亲非故,又怎么能要求他帮望江楼说些啥。”
“罗大夫,不知能不能问你一个问题?”沈言的嘴角泛起一股淡淡的笑容,眼神中流露一丝戏谑,凝视着罗大夫,“我呢是一个外乡人,又身无分文,在金陵城人生地不熟,幸好程东家见我可怜收留我,还让我在望江楼帮忙,你说像这样的恩情我是不是该知恩图报,还是见有人欺负程东家而躲避呢?”
“小子,你敢戏耍我。”罗大夫脸上洋溢的得意顿时变成了恼怒,“看来你小子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了。”
“程东家,今天你要见官,这里刚好有几位金陵府的差大哥,你要私了,我们可以坐下了慢慢谈。”罗大夫恨不得让身边的人将沈言痛打一顿以泄心头之恨,可拿下望江楼的任务不容有失,只好强忍不满,转头对程可儿虚情假意的说道。
“罗大夫,你好薄情寡义呀。”沈言故意手掐兰花指,指着罗大夫面露委屈之色,宛如一个被抛弃的怨妇,随即脸色恢复如常,一本正经的说道,“罗大夫,一个人做事的目的无非是为了名或利。”
“你们不惜以人命设局,绝对不会是为了区区几个小钱,对吧,罗大夫。”沈言明亮的双眸中流露一丝自信,如同掌握了一切蛛丝马迹的神探,凝神望了罗大夫一眼,“既然不是为了钱,那么是为了啥呢?”
“你们的目的是望江楼。”沈言望了罗大夫一眼,随即眼神扫视了大堂内诸人,“众所周知,望江楼不仅是百年老店,位置更是背靠秦水,乃文人雅士聚会之佳所,这么优越的地段必定会遭到同行或一些野心家的仇视,加上望江楼恰好经历了老东家病故、新东家又是一介女流,如果还不趁着这个时机吃下望江楼,难得要等新东家完全成熟起来后再吃吗。”
“罗大夫,如果说你不懂食物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