辈对晚辈的鼓励和喜爱,程可儿的眼神中浮现一丝疑惑,“不知老先生认识是的家严还是家慈?”
“我与令堂相识于二十年前,不知令堂安好?”清瘦老者的眼神中浮现一丝期待。
“家慈已于三年前离世。”程可儿眼神中的疑惑之色更为浓烈,这个老头不会是个骗子吧?
“没想到我几年没出门,竟然不知你已仙去……”清瘦老者的眼神中流露一丝回忆神色,脸上露出一丝迷人的笑容,一个清秀的身影不由得在脑海中闪现,一些似乎有些遗忘的片段如同一张张胶片在脑海中不断跳跃,“不知你离世之时是否会想起我,即便没有,我也不能怪你,怪只怪当年我的立场不够坚定,否则又岂会造成今日局面……”
“回去吧。”看见高庸三下五除二将大堂内的地痞和衙役都打断一条腿后,清瘦老者忽然觉得有些失落,神情有些低沉的说道。
“高老大威武。”沈言一点都不惊讶高庸手起刀落间打断这些人的腿,竖起大拇指连声称赞,听到清瘦老者意兴阑珊的离去,面露一丝遗憾的向高庸道别,“高老大再见。”
“沈兄弟,有缘再与你喝上几杯。”高庸清楚清瘦老者来这里并不仅仅是饱饱口福,内心中更想见一见那位故人,这也是清瘦老者为何每隔几年都会微服来望江楼的原因所在,没曾想这次来却是噩耗,明白这其中的缘由,高庸内心中也不由得泛起一些唏嘘。
“许三原,告知童延边,让他好好管教他的儿子,莫要再打程可儿和望江楼的主意,否则朕不介意在天牢里给他父子预留一间牢房,同时去一趟金陵府,让宋玮好好整治下面的衙役,如若再出现今天这种情况,就让他卷铺盖回老家种红薯去。”走出望江楼大门外,清瘦老者似乎突然想到什么,低声对身边的面白无须男子吩咐道,“让老十八呆在府内三个月,不得外出。”
“老奴遵旨。”面部无需男子许三原轻轻点了点头。
“吏治是多么头疼的问题,朕一刻都未轻视过,也曾认为在朕的统治下,虽不至于路不拾遗、夜不闭户,可也算是国泰民安,却不曾想这次微服给了朕一记极其响亮的耳光,同时也让朕更加清楚任重而道远。”清瘦老者一双充满智慧的眼眸不由得回头望了望江楼的大门一眼,流露出一丝兴趣,“高庸,那个年轻人是什么身份?”
“回皇上,他叫沈言,是陵N县沈半县的庶子……”高庸的眼神中浮现一丝迷惘,述说着自己打探到关于沈言的身份及日常恶劣的做法,随后讲到护送秋慕白途中遇到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