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用右手小拇指轻轻的挖了挖耳朵,随即嘴对着小拇指轻轻一吹,眼神中仿佛根本不将眼前的捕快放在心上,“你说我越狱,我就越狱了,请问我是怎么越狱的?是怎么离开守卫森严的金陵府大牢?”
“小子,你满嘴胡说八道,昨晚我们将你关进死囚牢,子时时分狱卒巡查时发现你与另外一个死囚不翼而飞,而此刻你出现在这里,这不是越狱是什么?”
“对呀,不翼而飞,我有那么大的能耐吗?”沈言接过对方的话语,戏谑的说道。
“那如何解释你不在牢房?”为首捕快的眼神中浮现一丝疑惑,死囚牢里门锁未动又无地道,沈言和那老头是如何逃出来的。
“解释,我需要跟你解释吗?”沈言的眼神严厉的盯着对方,“请问我身犯何罪?而你们金陵府未经审判就将我关入死囚牢?你们拿着朝廷的俸禄,却干着草菅人命的龌龊勾当,我虽是小人物,却也时刻牢记位卑未敢忘忧国,与你们这群蛀虫相比,我原来是那么的高尚。”
“小子,你胆敢戏弄我。”为首捕快眼神里满是愤怒,握着刀柄的手猛的用力,刀抽出一半后冷冷的望着沈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