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十八,你这些年来是不是一直都在恨朕。”夏天启的眼神淡淡的望了望神情略显紧张、眼神复杂的夏元虚,突兀的说道。
“儿臣不敢。”夏元虚吓得脸色有些泛白,眼神中闪现一丝慌乱、不安,连忙跪下,颤巍巍的说道。
“给朕起来,男儿膝下有黄金,别动不动就跪,朕还没死呢,难道你想跪死朕吗。”夏天启的眼神中闪现一丝怒火,眼前这个儿子生性懦弱,见到朕仿似老鼠见到猫般那边战战兢兢,难道朕长的很怕人不成?或者说是遗传了他母亲的基因?
想到这里,夏天启轻轻的闭上眼睛,脑海中不由得浮出一个长相婉约、甜美的江南水乡女子,一束长长的马尾辫垂在脑海,其性格恬静,不争不抢,知道朕的身份后并不吵着要跟朕回宫,反而是朕知道她有了朕的骨血后接其回宫,可惜的是她不习惯宫中的生活而逐渐憔悴,朕也曾为了哄她开心在她的宫殿内修葺一些江南的建筑,可结果却是加剧了她思乡的心而多次提出要回江南水乡,废话,朕的女人跟朕回了宫又岂有单独离开的可能。
正是有了这些小矛盾,加上宫内其他妃嫔的蛊惑,老十八的母亲最终饮恨皇宫,直到那时朕才清醒的知道朕的这些妃嫔愿意进宫服侍朕是为了她们家族的利益,而非是出自对朕的感情,因而她们在宫内结党营私、排挤异己,都想从朕的身上获得更大的利益而假装一副对朕很依恋的神态,为了后宫的安宁,朕也不好揭穿她们,只好将老十八自小送到宫外,派心腹抚养其成长。
这些年来,朕虽然没出宫看过他,也没有在宫内召见过他,但朕私下里从未停止对他的关心和爱护,可他的眼神中一直充斥着一股恨意、一丝胆怯、一丝懦弱和一丝渴望,身上没有一个地方像朕,如若不是确信他是朕的儿子,朕还真怀疑他不是朕的骨血。
“敢爱敢恨才是大丈夫所为。”脑海的画面一幅幅的闪过,夏天启轻轻的叹了口气,一丝慈爱之色在眼神中一闪而过。
“父皇,既然您将儿臣生下来,为何不对儿臣尽到一个父亲该有的责任,而是从小就将儿臣送到宫外让下人照顾,儿臣真的有那么遭你恨、遭你嫌弃吗,如果是,你何不找一个罪名处决了儿臣,或者将儿臣流放到极荒之地让你眼不见心不烦。”夏元虚此刻仿似受到了什么刺激,又仿若再也无法抑制自己的情绪如同火山爆发了一般,将这些年来对皇上的恨彻底的倾述了出来。
“儿臣从不奢求父皇能像对待其他兄弟那样让儿臣偶尔能享受一刻的天伦之情,儿臣只是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