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总,你一定是认错人了,在下可是初次踏入陵南的地界,不可能是你说的那个人,况且,你也确定你嘴里说的那个人已经死了,一个死了的人,怎么在大白天里出现,不是吗。”沈言的嘴角浮现一丝清爽的笑容,神色不变,淡淡的说道。
“你说的也是,只是,现在西面不太平,你怎么能让我确定你不是白莲教的匪徒?”伍长的眼神中浮现一丝疑惑,眉头轻轻的拧着。
“这个吗,在下无法拿出有力的证据,只是,在下想说,在下确实是良民,不是白莲教的匪徒。”沈言的眼神中浮现一股清明,眼神迎上伍长的眼睛,淡淡的说道。
“也是,还没有一个匪徒能在我的眼皮底下逃过,再说了,陵南的林县尊是何等人物,没有一个匪徒敢在林县尊的治下闹事。”伍长的眼神中浮现一股傲色,白莲教在淮北郡闹的多欢腾,可就是没有一名匪徒出现在陵南,这不是林县尊的赫赫威名震住了那些白莲教匪徒,又是什么。
“兵总,在下和同伴能进城了吗?”瞧见伍长自傲的神色,沈言的嘴角浮现一丝淡淡的笑容,自己的脑海中似乎有这名伍长的记忆,只是记忆的片段并不清楚,只有一个大概,知道这名伍长在陵南看守东门蛮长时间了,为人有些猥琐,但是,平时也算是比较热心肠,故而深得下面几名士兵的爱戴。
“进去吧,记住,不要闹事,如果事后让我知道了你是匪徒,我定会带人亲自将你击毙。”伍长瞧见很多人的眼光都注意到这里,知道想要从沈言身上敲诈一些小钱已然不太可能,因而,神色嚣张中带着一丝严肃,狠狠的说道。
“沈言,看来你在陵南的名声很响亮呀,即便大家以为你死了将近一个月了,可是,你的名声依在。”李韵涵随着沈言的脚步慢慢向县衙方向走去,路上没什么人,李韵涵低声的打趣着沈言。
李韵涵也清楚大街上人不多的一个重要原因,就是人心惶惶,谁也不能确定白莲教是否会攻打陵南,什么时候攻打。
“别羡慕哥,哥那不是传说。”听到李韵涵的打趣声,沈言的嘴角浮现一丝淡淡的无奈苦笑,脑海中却闪现陵南县令林学谦的资料。
林学谦现年三十九岁,担任陵南县令已然四年了,平日里一副不言苟笑,实际上却是贪婪无比,沈家每年向其孝敬了银两不下五千两,林学谦为人虽奸诈、贪婪,不过,确实有些真才实学,起码在他的治下,几乎没有出现过大案,或许是陵南有沈家在内的大户和乡绅的支持,或许是林学谦与沈家和这些乡绅们处的如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