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言,既然你打算放了凌秋娘,为何不直接放了她,而是要在放她之前故意捉弄她?”沈言捉弄完凌秋娘后,迈着轻盈的步伐离开牢房,故意不关上牢房门,给凌秋娘借机逃走的机会。走出县衙大牢后,李韵涵忍不住心中的疑惑,轻声问道。
“我若亲自送她离开,不管做的多么严密,总有疏漏的时候,万一事后有人借机攻讦我,即便皇上再怎么信任我,我也洗脱不了一个勾结白莲教匪徒的罪名。”缓步走在陵南的大街上,沈言感受着陵南秋末的空气,似乎熟悉又陌生,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开口缓缓说道。
“可是,你没有关上老房门,万一有人追查,你也一样逃脱不了罪名呀?”李韵涵似乎不能理解沈言的做法和解释,蹙着一双黛眉,轻声问道。
“那不一样,主动释放是勾结之嫌,没有关上老房门,这个完全可以狡辩说我只负责提审,不负责关门,这些事乃是狱卒的事,莫非要我去做不成,时候凌秋娘逃走,那是因为狱卒没有及时关上老房门。而我呢,最多是一个疏忽之罪。”沈言的嘴角浮现一抹无奈的笑容,没有进入这个圈子,还真弄不懂这里面的区别竟然有这么大。
不过,比较幸运的是,自己虽然当刑部主事的时间不长,但是,为了要做好这个官,自己花费了打量的精力去研究,而且身边还有常武和章盛这两位善于此道的老痞子指导,自己再不知道这里面的门门道道,自己哪一天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至于为何要捉弄凌秋娘吗,原因很简单,我放她离去,是因为形势所需,但并非意味着我内心中想要放她离开,所以呢,为了给她和叶三娘之间制造一些隔阂,这对我来说是一件利大于弊的事。”
“你们这些男人的心太坏了。”听到沈言的解释,李韵涵不由得翻了一个白眼,嘴里轻声说道。
“你说错了,不是我们这些男人太坏,而是形势需要。况且,我是谁,我可是你的男人,你竟然敢说你的男人太坏,这不是给你自己脸上抹黑吗。”沈言的嘴角浮现一抹淡淡的笑容,敢对李韵涵说自己是她的男人,一是自己隐约中听到了这个说法,二是自己也找叶三娘求证了,虽然向另一个女人求证这事有点不太地道,但是,沈言做的理所当然,三是,经历了这段时日的相处和了解,李韵涵心中已然对自己有了情感,身为男人,如果连这点主动的意识都没有,那活着还干嘛。
并不否认,沈言一直期望得到李韵涵的谅解和爱,也一直为了这个事而努力着,但是大多数时候,沈言选择都很被动,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