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林学谦的眼眸中浮现一抹阴狠。
当初为了要从沈家捞取更大的好处和利益,就能不顾林佩蓉的清名,不追究沈言的罪名,而是从沈半县手中捞取了打量的钱财,就足以说明林学谦是一个利益至上的实用主义者。
“县尊,下官就担心沈言届时又会找出其他的理由来搪塞咱们。”听完了林学谦的话语,于县丞的眉头轻轻一皱,眼珠子微微一转,轻声说道。
“于县丞似乎很担心沈言不会接手此事,那不知于县丞有何高见,不如说出来听听。”听到于县丞的话语,林学谦的眼眸中浮现一丝隐晦的恼怒,自己都说了此事暂时缓一缓,可是于县丞仍装糊涂的说沈言会再找其他拒绝的理由,这不是明显在打自己的脸,跟自己过不去吗。
“县尊,下官哪有什么高见,只是下官觉得吧,如果我们顺着沈言的思路在走,我们就会显得很被动。”听到林学谦的话语,于县丞的嘴角浮现一抹清爽的笑容,然而眼睛中闪现的一抹隐晦之色充分反映了于县丞内心中藏着一丝魑魅魍魉的诡计。
“沈言看上去冲动、无知,然而,下官并不觉得他是这样的一个人,首先,我们全陵南的人都被他骗了。在他领兵回到陵南前,全陵南的人都认为他是一个坏到极致的纨绔,可事实上呢,沈言并不是这样的人,他聪慧、隐忍,懂得把握时机,这样的一个人,如果做不到一击必中,那他必定会实施疯狂的报复,这是他骨子里无法改变的特质。”瞧见林学谦一副阴霾的神态,于县丞的眼神中浮现一抹隐晦的得意,知道自己的话已然成功引起了林学谦的兴趣,只是脸上仍流露出一股为君分忧的高尚情怀。
“哦,本县怎么觉着于县丞的话语是前后矛盾呢,之前还说沈言最多算是一介莽夫,怎么到了此刻又变成了一个拥有如此心机之人了呢?”听到于县丞前后矛盾的观点,林学谦的眼眸中浮现一抹冷笑,想将自己当枪使,你得有这个本事,确实,我是对沈言充满了怨恨,想要将沈言赶出陵南,但是,这并不意味着我一定就要冲锋在第一线。
殊不知,凡事预则立、不预则废,如果没有一个详尽的计划,光靠一时的冲动,是做不成大事的,和沈言斗也是如此。况且,天底下没有永远的怨恨,只有永久的利益,如果自己能从沈言身上获得的理由远大于怨恨,自己改弦易辙也不是不可以。
“县尊果然厉害,下官犯了这点小错都被县尊发现了。”听到林学谦抓住了自己的错误,于县丞并没有感到不好意思,反而眼神中浮现一抹得意,撺掇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