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士兵,对方没有一个活口,而沈大人麾下竟然无一人受伤。”曹县尉说完后,眼神中浮现一抹诧异,似乎一点都不相信这是一个真实的消息,自己虽然不是什么军人,但好歹知道一些兵书啥的,从来没有听说过这样的奇迹。
“什么?你说的是真的。”听到曹县尉的话,林学谦眼神中浮现一丝诧异,右手的毛笔不由得的跌落在案几上的公文上,拖沓出一条又粗又长的墨迹。
“下官虽然在家休养,但是绝对不会拿此事说笑,因而下官听到这个消息后,连药都没来得及抓,就赶来过来向县尊汇报。”曹县尉跟在林学谦身边多年,从来没有瞧见过林学谦如此惊慌失措的神态,仿佛天要塌下来似得。
“原来甘主簿说的都是真的,本县还以为沈言这是拿此事来诓人呢。”再次从曹县尉的嘴里获得确凿的信息,林学谦的眼眸中闪现一丝阴沉,嘴中不由得轻声呢喃。
“难不成真的要将这么大的一个功劳又还给沈言吗?”
“县尊,下官虽然重伤在身,动不得武,但是下官这几年在陵南还算是积累了几分威望,不如让下官带着区捕头等人前去一试。”曹县尉虽然不再管事,但是前几天甘主簿带队抓捕失败的动静那么大,陵南城凡有头有脸的人,哪个不知此事,即便曹县尉不清楚甘主簿带队抓捕的人就是白莲教徒,可是这么一个摆在眼前可以让自己重新站起来,并重新获得利益的机会,自己又怎么可以错过。
“曹县尉有此心实属难得,然而此事并非像曹县尉想的那么简单,对方乃是一群嫉妒凶恶之辈,甘主簿之前带队前往抓捕,随行的捕快没有一个挂彩的,而曹县尉又不能动武,光靠区捕头一人,此事难度很大,以本县之见,曹县尉还是回去好好休养身体,等身体完全康复了,陵南的治安和抓捕盗贼的公务还由曹县尉负责。”听到曹县尉主动请缨的话语,林学谦的眼眸中浮现一抹沉思,曹县尉绝对不会是一心为公才提出这个建议的,必定是想要重新站出来,想要获得更大的利益。
“可是……”听到林学谦拒绝的话语,曹县尉的眼眸中浮现一抹不舍,还想继续说下去,然而瞧见林学谦的脸上浮现一丝不耐烦的神色,曹县尉不得不打住。
“曹县尉不必多说什么,陵南现在的局势十分敏感,尤其是县衙内部出现了一些问题,曹县尉眼下最好还是安心休养,以免造成一些不必要的麻烦。”瞧见曹县尉的神态,林学谦的眼眸中浮现一抹严厉,冷冷的盯着曹县尉,不容情面的说道。
“既然县尊如此说,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