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家的盘问,你却仍然用这样一副口吻跟咱家说话,咱家心中实在有些发寒。”许三原听完郭扁瑄的话语,眼眸中流露一抹颇为失望的神色,望了郭扁瑄好一会儿,最终有些无奈的说道。
“沈言状告你的三宗罪,不需要沈言举证,因为这三件事咱家在侍候皇上的时候听到了沈言向皇上汇报,并得到皇上的恩准,而你的做法不仅折了锦衣校的颜面,更是折了皇上的颜面。”
“你动手打人前是否觉得你堂堂一个锦衣校指挥同知,殴打一个普通的锦衣校绝对不会出问题,然而,你没有想到的是被打的人根本就不是锦衣校,而是大夏皇家军的士兵,莫非你没有从他们的衣着上看出来,还是你觉得你一直都高高在上,根本不会注意这些细节。”
“身为锦衣校的指挥同知,你应该知道大夏皇家军在皇上心目中的地位,确实,在沈言没有打赢金陵步军前,大夏皇家军即便在陵南取得了伟大的战功,皇上也没有过多的将大夏皇家军看的很重,然而,沈言打赢了赖俊集后,大夏皇家军俨然成为了皇上心目中的第一军,是皇上的子弟兵,可你却不分青红皂白的痛打了皇上的子弟兵,这不管于情于理、于公于私,你都说不过去吧。”
“沈言提拔的两名佐领,都是经过皇上恩准的,两人都为我大夏、为皇上立下了汗马功劳,可从你的嘴里却在怀疑他们是江洋大盗,你这不是质疑沈言,而是在质疑皇上,不知道你有多大的胆子,心中才会滋生这样的想法。”
“至于你不顾沈言下达的军管命令,这一点,你固然有错,但毕竟你是锦衣校的指挥同知,面对一名统领下达的命令,你确实有权去干涉,然而,你却不知道沈言的这个军管命令来自皇上的口谕,你干涉沈言下达的军管命令,就等于在干涉皇上的旨意,你有多少脑袋够皇上砍的,才会有如此胆大妄为的举措。”
许三原畅快淋漓的数落着郭扁瑄,感觉一下子将这么多年来郭扁瑄对自己阳奉阴违的心结全都抒发了,心中的感觉倍儿爽,毕竟话说到这个份上,就等同于向郭扁瑄摊牌,不管结果如何,根本就不存在还有何解的可能。
“指挥使,你这么做是不是有点不和太合适呀,既然你接下了沈言状告本指挥同知的事,按照你之前说的那样,应该先打沈言三十杀威棒,然后再跟本指挥同知谈这些,否则,你是不是有些包庇之嫌呀。”郭扁瑄静静的听着许三原的话语,有几次差点没忍住想要跳出来进行反驳,幸好多年来的涵养让自己冷静下来,听完许三原的话语后,郭扁瑄淡然的望了沈言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