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容易被下面的人欺骗。当然了,你也不要很精通,只要懂里面的规则和破绽便可。”
“你说的这些我知道,下午的时候,我偷偷找崔鸣仕了解一下情况。”听到沈言的话语,夏元虚的眼眸中浮现一抹沉思,微微点头说道。
“如果对案件有什么疑惑,而恰巧你又在刑部里碰到了黄维迁的话,你可以私下让他帮你分析,他虽然没有刑名的经验,可他有着一副缜密思维的大脑,如果你没有遇到黄维迁,你也可以去锦衣校找马仕超,他也是一个不错的参谋型人员。当然了,我说的这两个,都是假设你没有及时找到我的前提下。”
“由你出面,我还担心有啥案件没有你破不了的,要知道,当初的馒头案到现在都让刑部下面的书办和吏员们津津乐道,一提到这个,他们的眼眸中就会浮现一抹崇拜的神色。”夏元虚听到沈言的话语,眼眸中浮现一抹兴奋,朗声说道。
“别将我吹捧的我无所不能一样。”沈言听到夏元虚的话语,嘴角浮现一抹淡然的笑容,一副老神在在的神态。
“审理案件是一回事,不要让自己被案件牵着鼻子走,或者说不要让林笑棠瞧着鼻子走,不要忘记了你去刑部的目的,这第一个案子便是你向皇上证明你真正价值的时候,所以,万不可掉以轻心。”
“你应该知道,我不可能在明面上帮你太多,虽然我们俩每天都有几面的机会,然而,我们每次见面不可能都像今天这样轻松自由,要知道皇上手中除了锦衣校这支监察天下的特权机构外,还有一支人数不多的秘谍,由许三原指挥,监视金陵所有的官员,包括皇子,所以,你身边最亲信的人就有可能是皇上的秘谍。”
“你知道了这件事,或者说你查到你监视你的秘谍是谁,也不要揭穿对方的身份,一旦揭穿了对方的身份,对你只有坏处没有好处,这不是危言耸听,而是事实。”
“我一直以为父皇监视官员靠的就是锦衣校,之前还曾纳闷锦衣校都烂到骨子里了,身子成为了老十等人的私产,父皇为何还能如此清楚的知道金陵所有官员和皇子的每一件事,原来这一切都是你所说的秘谍刺探到的消息,怪不得呢。”夏元虚的眼睛睁的大大的,从来没有想过父皇竟然还有另外一支特权机构,而这一支更离谱,竟然可以监视锦衣校,这得有多大的特权呀。
“一开始我也是跟你有着同样的想法,只是我在整顿锦衣校的时候,无意中发现了一个秘闻和一些奇怪的现象,便是锦衣校中有的人在那样的环境中竟然还能保持洁身自好的表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