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末将不太明白大人为何要我们将那些降兵的衣服脱下,让他们感受初冬的寒冷?”沈言率领大家离开粮仓差不多五十多里的路程后,郭进弧的眼神中闪现出一抹疑惑,走到沈言的身前朗声问道。
“总共脱了多少套降兵的衣服?”沈言并没有立即回答郭进弧的问题,而是反问郭进弧道。
“三千一百二十七套。”郭进弧不太明白沈言的意图,皱着眉头朗声回道。
“我们有多少没有受伤的?”沈言的眼神中闪现出一抹无奈的悲伤,朗声问道。
“三千一百三十五人。”郭进弧接着答道。
“两战就让我们损失了一百多兄弟,将近六百名兄弟受了不同的伤,战争是残酷的,身为主将,我不仅要考虑到赢面,也要考虑到兄弟们的性命,我曾说过我要带着你们活下去,然而,我已然失信了,有一百多兄弟永远的离开了我们。”沈言说到这里,眼神中浮现出一抹淡淡的悲戚。
“我曾说过让受伤的兄弟找一个安全的地方接受医治,然而时间过去一天了,我们依然在路上奔波,所以,我要实现我的承诺,给受伤的兄弟找到一个安全的地方,让他们医治,尽管我们没有出色的医术,没有先进的药物,但是,只要让受伤的兄弟们有草药可敷,大部分的性命就无忧。”
“前方差不多六十里有一个山陵,人迹罕至,那里会是受伤兄弟最佳的疗伤场所。”沈言说到这里,稍微停顿片刻,眼神中闪现一抹沉吟,接着说道。
“你们一定很奇怪我为何要脱下降兵的衣服,我又没有什么不良嗜好,这样做,就是想要以最小的代价获得最大的收获。”
“大人的意思是诈城?”裴向东听到这里,眼神闪现一抹明悟的神色,朗声说道。
“不错,如果我们采取强攻手段去攻打任何一个城池,对我们来说,伤亡一定远远超过了所得,最佳的方式便是以计诈开城门,然后迅速抢占险要地带,从而成功夺取城池。”沈言说到这里,眼神中闪现出一抹强烈的自信,朗声说道。
“大人的目标依然是芜州府?”裴向东的眼神中闪现出一抹敬佩的神色,朗声问道。
“不错,芜州府是陵南的府城,打下芜州府,对陵南而言也是具备相当大的战略意义。”沈言的眼神中浮现一抹淡淡的笑容,朗声说道。
“大人,芜州府的兵力一定不少,如果白莲教的人识破了我们诈城,那就会演变成强攻了。”郭进弧已然清楚了沈言为何要脱下三千多的白莲教衣服了,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