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腕和人脉关系成功的在淮北郡站稳了脚跟,但是,谷朝汝的实力反而不如当初担任吏部尚书时那么大,而反观沈言,虽然年轻,可是身上却肩负着数职,不管是大夏皇家军和仆从军总兵,还是锦衣校指挥同知兼金陵统领,又或者是十八皇子的侍讲和内阁行走,这些头衔都足以碾压谷朝汝的实力。
因而,谷朝汝一旦真的恶了沈言,谁也说不好,年轻气盛的沈言会不会直接下命令让大夏皇家军和仆从军开赴相州府,打着相州府内有白莲教的余党,对谷朝汝进行一番清洗和威压,即便谷朝汝可以向皇上递折子,说沈言的不是,甚至控告沈言携兵事之威谋自己私利,然而,此事真的要说闹开了,先不说皇上是否会严肃处置沈言,单凭这一点,自己的名声算是毁了,想要再站到朝堂中,已然没有任何可能。
谷朝汝一定不会为了这一点的小事而杜绝了自己想要重新站立在朝堂的伟大目标。
可以说,谷朝汝虽然没有和沈言直接对上,然而通过夏元虚这个媒介,谷朝汝在这件事上已然输给了沈言一筹,其根本原因便在于沈言掌握了足够影响大局的军队,谷朝汝再怎么有手段,然而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任何阴谋阳谋都将无所遁形。
想到这里,谷朝汝的眼神中闪现出一抹无奈,儿子输给了沈言不算什么,自己竟然也输了,看来自己小看了沈言和夏元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