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大人,做人又何必要赶尽杀绝,正所谓万事留一线,日后好相见。”听到沈言的话语,陈志安的眼眸中闪现出一抹惶恐,尽管自己心中已然想到了自己的仕途将步入终点,可陈志安的内心中并没有真正的接受这个,故而听到了沈言的话语,陈志安的眼眸中闪现出一抹哀求的神色,想要沈言不要做的这么绝,给自己留一条后路。
“陈总兵也是一个知兵之人,在官场上也待了这么久了,难道不知道成人病要人命吗?今天我如果宽容大度的放过了陈总兵,陈总兵时候一定会想要疯狂的报复回来,本官虽然不惧陈总兵的报复,可本官没有必要留给自己这一个麻烦。”瞧见陈志安的神色,沈言的嘴角浮现出一抹爽朗的笑容,没有丝毫胜利者的喜悦,也没有表现出一抹宽容大度的神态,更不像是在官场盛行那一套谆谆君子之风的做法,而是直接揭开了这一层面纱,丝毫不留情面的说道。
“沈大人如此,难得就不怕同僚们一起反对和压制沈大人吗?”瞧见沈言如此不留情面,陈志安的眼眸中闪现出一抹恼怒,有些不甘的说道。
“本官留了情面难道同僚们就不会反对并压制本官了吗,不,只要本官涉及到了他们的利益,他们就一定会联起手来压制本官,只要有机会,他们一定会将本官往死里整,既然做不了朋友,那本官又何必留情面。”沈言的话语中带着一丝无奈,也带着一丝坚毅,仿佛自己只有这么一条路可以走下去,哪怕一路荆棘,那自己也一路披荆斩棘,顺利走到终点。
“陈总兵与其关心本官是否要留情面,倒不如关系事后会遇到怎样的对待吧,陈总兵主动认输固然是一种勇气的表现,可惜,有的人却不这么想,他们一定会认为陈总兵输掉了士气,被本官牵着鼻子走。”
“这个沈言还真是嚣张。”听到沈言如此言论,似乎想要挑起陈志安与自己的矛盾,谷朝汝的眼眸中浮现出一抹恼怒,似乎想要跳出来指责沈言,可是一想到沈言的势头,加上沈言之前提到自己儿子的那一番话语,谷朝汝心中顿时就冷静了下来,自己为官淮北郡,谷德堂却必须要留在金陵,而沈言却掌控者锦衣校,以谷德堂的德行,锦衣校随时都能抓到谷德堂的把柄,从而让谷德堂吃不了兜着走,不为自己,只为儿子,谷朝汝不得不选择暂时隐忍,没有跳出来指责,而是腹议沈言如此的嚣张。
“这个沈言看似年轻,却不曾想每一步都是老谋深算,连陈志安的气势和谷朝汝的威望都被狠狠的打压下去了,要知道这两位在相州府一向都是横着走的,即便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