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衣校奉命抓捕在逃嫌犯,不相干人速速让开,否则以包庇罪予以抓捕。”方梦学一脸严肃的盯着赵府的护院,不带丝毫感情的说道。
“锦衣校好大的威风。”赵府护院丝毫不怵方梦学的威风凛凛的神态,眼眸中带着一丝浓浓的不屑,冷眼斜望,非但没有让开,反而身体绷直,横跨一步,刚好挡住方梦学的步伐。
“身为一名小小的护院竟然胆敢阻拦锦衣校抓捕在逃嫌犯,是谁给你的胆子?”马仕超一把抓住差点想要动粗的方梦学,嘴角浮现出一抹淡淡的笑容,带着一丝玩味的神色望了护院一眼,不急不躁的说道。
马仕超心中明白身为西北赵家的护院,其骨子里有着常人不可有的傲骨,或者说他们的心中觉得已然高人一等,甚至可以去践踏一般人的尊严和脸面,可殊不知这种高人一等往往是一种虚假的,他们可以践踏没有任何背景或实力的底层人员,然而遇到了有身份有实力的人,赵家花园就会夹起尾巴。
想到这里,马仕超的脑海中不由得浮现沈言跟自己说的如何控制度的话,自从西北赵家派人截杀沈言后,沈言一直在积蓄力量、寻找机会想要铲除或者说报仇,然而沈言一直以来都隐忍不发,不是沈言积蓄的力量不够,而是沈言一直觉得时机不成熟,贸贸然掀起与西北赵家的争斗于己不利。
虽然说,皇上内心中也想着要打压或产出西北赵家,可在没有绝对把握或利益的前提下,皇上也只会选择隐忍,而不是直接掀翻桌子,这不是说皇上够隐忍,而是在权衡利益得失,如果没有足够的利益,即便内心中恨不得要将西北赵家铲除干净,然而面对面时,脸上依然会浮现出比花还要鲜艳的笑容。
这便是成大事者的心胸气度和手腕,感情用事固然可以逞一时之快,舒缓了自己的心情,然而结果大都是悲剧的。当然,这并不意味着凡事都要隐忍,都不能逞一时之快,而是要权衡其中的利弊得失,权衡自己有没有这个力量以及感情用事后会带来怎样的结果。
在遇到困境或遭遇苦难,乃至遇到不公正的对待,没有人天生是王者,更没有人天生是青铜,正所谓凡事预则立不预则废,所以一时的隐忍并不代表着是废物,而是蛰伏起来寻找更合适的时机。这便是沈言跟马仕超说的度。
眼下牵涉到了长公主驸马当年旧案的王家与西北赵家密谋,沈言虽不敢断言西北赵家一定会牵涉其中,然而王家找到了赵无极,单凭这点很难断定西北赵家与长公主驸马旧案有关,然而沈言之前放出了重申长公主驸马旧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