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了他,“先生,请问您有什么需要吗?”
还不等殷九烬回答,服务员又说:“我记得您好像是闵三少的客人,闵三少在隔壁包厢,您许是记错了。”面对殷九烬,就是一些大人物都会止不住心里发麻,更别说一个服务员。
服务员冷汗涔涔,说话时都有些哆嗦,但到底是将这话说完整了。
殷九烬淡淡瞥他一眼,“是么。”却没有要收回手的意思,仍要推开包厢门。
服务员额上的冷汗吓得一颗一颗往下掉,“先、先生……”
“砰”的一声大响,包厢门被推开,服务员吓得差点晕死过去。
看到包厢里的景象后,他高高提起的心又重重跌回去,情绪起伏之大,脑袋都有些发晕,“先、先生,我刚想说,这间包厢里没人。”
盯着空无一人的包厢,殷九烬眉头越拧越深。
他比谁都清楚自己的感官有多敏锐。
他分明感觉到这个包厢里有人,那人还从这个包厢观察着……或者说,偷窥着他们。
他绝不会感觉错。
可眼前空无一人的包厢及那看起来和他们那个包厢没什么差别的隔音墙又怎么解释?
包厢是封闭的,没有窗户,人不可能从窗户离开。
洗手间,更不可能有人。
洗手间的门开着,从他这个角度能看到里面空无一人。
至于快速从包厢门出来然后离开,更不可能。
因为包厢外就是一条长长的廊道,他走出包厢就能一眼看到廊道尽头,而他从起身到走出包厢,尽管步伐稳健,速度却不慢,前后也不过十秒左右的时间。
这么短的时间,别说人从廊道离开,就是从眼前这个包厢转移到另一个包厢都不可能做到。
淡淡扫向那个战战兢兢的服务员,“听说雅竹的包厢很难预订,却还有空着的?”
“是、是这样的,这个包厢本来是张老板预订的,张老板今晚临时有约来不了,我们雅竹又有包厢但凡预订就不能取消的规定,就、就空着了。”
“二哥,怎么了?”
在殷九烬阴婺的眸光打量下,服务员发着抖垂着头,根本不敢看他。
听到声音,殷九烬才移开视线,回头看向跟出来的闵霆,“无事。”转身就朝电梯处走去。
是准备离开了。
却不知道,如果他再往包厢里走一步然后抬头,就能看到头顶上趴着一人,再往里走,还能看到门后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