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杀人还是要不见血的好。
松开殷九烬,抬头与他对视,“倒是九哥,我刚刚是不是吓到你了?你是不是觉得我特别狠特别残忍?”
还不等殷九烬回答,颜瑾虞就说:“可是在鬼刹岛的那些年,尤其是我手上还没有这杀伤性武器的那些年,我就是这么过来的。”
说着,她还抬起她的左手,将手腕上的“手表”露出来。
殷九烬一手揽着她的腰,一手握着她的左手,摩挲着她那块“手表”,眸色深深。
是了,她的武器是她自己组装的,可她刚到鬼刹岛的那些年,又怎么可能有这样的武器傍身?
就算有,她也未必能像如今这样运用自如。
而在没有这个武器傍身之前,她在鬼刹岛又是怎么过来的?
“这个,是你什么时候组装的?”
“大概五岁的时候吧,那时刚好得到一块材料,就亲自做的。”
“不过,我将它运用自如,花了将近三年时间。”她所谓的运用自如,是完全能用其挡下密密麻麻的子弹。
五岁……
殷九烬只要一想到那样一个小小的身影在枪林弹雨中穿梭,心口就抽疼得厉害,眼眶都有些发红。
再次将人抱在怀里,这次抱得特别紧,“以后有我在身边,又不是非你动手不可的情况,要杀谁都让我来,好吗?”
感觉到他的心疼和担心,颜瑾虞靠在他怀里,低低应:“好。”
果然刚才还是吓到他了吧。
“事不宜迟,九哥,我们去城南的富人区看看。”
半个小时后,帝都某处庭院。
“死了?”
“是的,父亲,刚接到的消息,人死在‘魑’手里。”柳郁道。
院子里,柳广坐在轮椅上,重重拧眉,“她是不是知道伊然的事?”
“应该不知道,柳俊青如果护着她,不会告诉她这件事;柳俊青如果没那么在意她,更不会将这么机密的事告诉她。”柳郁说得很自信。
“这就好。”
“她还知不知道其他秘密?”柳广这话是问身后的黑曜。
“她之前私自行事,我看在俊青的面上,只是让你亲自去警告她。你和她有过接触,想来应该对她更了解。”
“不了解。”黑曜依旧面无表情。
“不过您大可放心,她就是个明知已经被对方盯上,却还不想办法逃脱的蠢货,不可能知道什么秘密。”